她试图去看容辞的神色,却被他噙住了唇,怎么也看不清楚。
他的吻依旧滚烫,密密麻麻布满全身。
迷糊间,阿黎想到什么,她抬手从脖颈上取下一只秀气小巧的香囊。
“这是我从小戴在身上的平安符,是我祖母去南延寺上香时一个得道高僧给的。”她直起身,将香囊挂在容辞的脖颈上。
然后说:“你戴着这个去战场,一定会平安顺遂,逢凶化吉。”
容辞心口一热,火势迅速燎原,凶猛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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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女们躲了许久,直到世子妃的声音渐渐停止。
有人打了个哈欠,说:“应该结束了。”
“去看看?”
“去吧,兴许主子们要伺候了。”
一个丫鬟悄悄从耳房出来,探头瞧了眼凉亭的地方,正好看见她们世子爷抱着世子妃出来。
她等了会,等两人进屋了,才轻手轻脚去凉亭收拾。
然而进凉亭一看,小丫鬟顿时臊得不行。地上落着亵衣亵裤和衣带簪子,还有......座位上、石桌上那一摊摊水迹。
这厢,容辞将阿黎抱进卧室,小姑娘已经累得睡着了。
她也没将人喊醒,扯过软衾盖在她身上,又在她额头轻柔地落下个吻。
“阿黎,等我回来。”
说完,他转身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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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辞走了。
据婢女说,昨日半夜走的,除了睿王相送,其他人皆没通知。
阿黎早上起来失落得很。
“怎么办?”她说:“容辞哥哥才走,我就开始想他了。”
容辞离开后的日子,令阿黎觉得像少了些什么,整日一副蔫蔫的样子提不起精神。
睿王妃还以为阿黎怀上了,暗自欢喜。
她曾听婢女说过小夫妻俩的事,没想到她那个儿子看着冷冷清清,在那方面却热络得很。更没想到自己那儿媳看起来弱不禁风,居然也挺能折腾。
“可请大夫看过?”她问。
婢女道:“未曾。”
睿王妃忖了会,说:“去请来,给世子妃看看,若是身子哪里不适也好尽早调养。”
她没将兴许是怀孕了这话说出来,当然,也怕自己落了场空,白高兴。
下午,阿黎午歇醒来之后,大夫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