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什么,她又问:“我可以吃酒么?”
醉香楼不光菜品出名,其招牌酒紫竹酿也极受欢迎。
阿黎这个年纪对什么事都好奇,曾在书中读得“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①便颇是向往。况且古往今来酒为文人雅士最爱,是以她上回偷偷喝了几口,结果不胜酒量,居然醉了,最后还是容辞将她背回去的。
想起上次的情况,阿黎有些心虚,可她真的怀念那紫竹酿的甘甜香醇。而且她没敢说的是,微醺的滋味好像很不错呢。
“好不好?”见容辞看邸报没理,她上前扯住他袖子撒娇:“我这回不喝醉了,我就喝一点点。”
容辞掀眼:“若再醉当如何?”
阿黎眨巴着眼睛,其实她是想再醉一回的,但清楚不能这么说。
她清澈的眸子泛着丝狡黠,举起一只手承诺:“不会喝醉了,我保证。”
少女娇憨明媚,大眼睛巴巴地望过来。
容辞无奈。
“罢了,允你喝两杯,不可再多。”
“嗯。”阿黎开怀,如小时候得了好还卖乖一样,抱着他手臂讨好:“容辞哥哥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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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徐徐来到醉香楼,阿黎下马车后,正巧遇到孟子维。
他一身紫袍执了把折扇,潇洒翩翩地进门,瞧见他们来,停下等待。
“小阿黎?”孟子维见到阿黎,依然如小时候那样招呼:“今日书院休沐?”
“子维哥哥。”阿黎福了福,问:“你也来这用膳?”
“我来......”孟子维折扇挽了个花样,往后一指:“找他。”
容辞站在马车旁听侍卫禀报,结束后,施施然走过来:“找我什么事?”
孟子维道:“我去御马巷没见着你,听说你在这订了个雅间,正好我没用膳就来了。”
他明知故问:“你不介意吧?”
“......”
容辞抬脚往里走。
掌柜的见他来,忙上前热情招呼:“容世子,您的天字号雅间已经准备好了,可要现在上菜?”
“不急,先把你们这新出的点心上两样。”
“好嘞。”
容辞上楼,孟子维跟在他身后,低声说:“我得到消息,威武大将过不久就凯旋了。”
容辞点头:“预料中的事。”
“诶?”孟子维诧异:“这怎么预料?贺柏舟坐镇北疆多年,鲜少回京。”
“上楼说。”容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