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均成若有所思,“好,还有呢?”

“要是还会做点心那就最好了。”

“好。”

郑晚无可奈何地按了按眉心。

不过还是没有出声阻止,她自然能感觉到,思韵在严均成面前放不开。

现在思韵的话多了些,她还是默许这样的行为吧。

她不会要求思韵将另一个跟她没有血缘关系的男人当爸爸,这太为难小孩。

可是,她之后会嫁给严均成,她们也会跟他生活在一起。

关系能够和睦,那自然是最好不过。

吃过面后,郑思韵很体贴地要抢过洗碗的任务,郑晚没同意,催她赶紧洗漱回房睡觉。

郑思韵:“喔!”

她溜进了房间,仍觉得不够。

耳朵贴在门上听着外面的动静,意识到自己现在像壁虎,才悻悻地退开。

厨房里。

郑晚也拗不过严均成,只能站在一旁看他洗碗,比起第一回 在这里洗碗,他已经熟练了很多。

几下就洗干净两副碗筷,顺带地,还将燃气灶旁边煎鸡蛋时溅出来的油点抆得干干

净净。

他做事很认真。

只要是他想做的,他乐意做的,他都会做到最好。

将厨房都收拾好后,郑晚像之前一样送他下楼。

想着时间还不算太晚,她在他执着的目光中含笑点头,跟他一起进了车内。

屋外寒风凛冽,小区楼下空无一人,四周静谧得好像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只有外面的路灯从外面照射进来。

车厢内光线仍然昏暗。

严均成惬意地躺在郑晚的腿上。

郑晚知道他平日里工作也忙,伸出窍细白皙的手,耐心而细致地帮他按摩头部。

有一段时间她妈总是头痛,她特意跟南城的一位老师傅学过按摩,如今也算是得心应手。

正懒洋洋地闭目养神的人似是不经意地开口:“她不会的题目,我解出来了。”

“你听起来好像希望我给你奖励。”郑晚打趣他。

两人的关系也日渐亲密,仿佛分开的那些年都不存在。

她可以自在地同他开玩笑。

他也会在她面前卸下严总的威严,有空就缠着她。

有时候郑晚也在想,即便没有全世界只有她一个人知道的秘密。

可能她跟严均成最后兜兜转转还是会在一起。

“有吗?”他含糊不清地问。

他语焉不详。

好像作为一个三十多岁的成熟男人在否认这一幼稚行径,又好像真的在跟她讨要奖励。

“有。”

严均成似乎早就想好了奖励,都没冲疑一秒,“我出差的几天跟我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