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该去做正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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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晚所在的美容院每个月都会进货。
她们作为员工也能以内部价买到。
郑晚特意留心,拿了一支医用祛疤凝胶,让前台孙薇开单,孙薇连忙关心问道:“怎么是祛疤凝胶,郑姐,你是不是哪儿烫伤了啊?”
“不是我。”
郑晚抬头笑道:“家里有人身上有一道陈年旧疤,想试试看能不能淡化。”
孙薇这才松了一口气,又说:“如果很多年了,那肯定是有难度。”
郑晚何尝不懂呢。
所有的疤痕都是越早解决越好。
时间越久,就越难。
所谓的祛疤凝胶的作用效果也极其有限。
下班后,她直接回了酒店。最近气候不好,她也不太愿意出去吃,严均成会提前回来,只让酒店或者澜亭的厨师送餐到套房。
“等下你先洗澡。”
饭后,郑晚推了他一下,催促他去浴室。
严均成不知道想了什么,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意。
郑晚无可奈何,自然知道他误解了。
正要解释,他却攥住了她的手,她措手不及,等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他带进了浴室。
“哎!”
郑晚勉强镇定,“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是。”
他干脆利落地抱起她,将她放在洗手台上。
“别。”
她确实不太喜欢在浴室,没有着陆点,好像他是她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知道。”
他只是低头,拿起放在一旁的梳子,一下一下地给她梳着头发。
“干嘛。”
“很喜欢你的头发。”
她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眼里有着笑意,“那你要不要留长?”
他不说话,粗粝的手掌从她的脸颊下挪。
这可能是他的癖好。郑晚迷迷糊糊地想,确实也是怪癖,他对这一头一尾的行为似乎情有独锺,会沉默注视着她,帮她一颗一颗解开扣子,直到她没有任何的遮挡,他也会替她妥帖地穿好。
她不合时宜地想起申城人吃蟹。
浴室的水汽越来越多。
郑晚最不想此刻照的镜子也模糊不清。
……
虽然计划都被打乱,但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
严均成平躺在床上,一只手枕在脑后,一只手扶着她的腰。
她拍掉他的手,认真严肃地用眼神警告他。
跪坐在他旁边,她拿起从美容院拿来的祛疤凝胶,往指腹上挤了点。这才靠近他,轻轻地在那道疤痕上涂抹开来。
严均成一瞬不瞬地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