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页(1 / 2)

陈伯宗:“您想哪去了,儿子不是那样的人。”

孙氏:“反正你对阿秀好点,你敢欺负她,我就带着她在老家过,不跟你们回京。”

陈伯宗便很后悔来找母亲说这个。

不过,母亲前面的话确实有道理,她天性如此,又何必强行改了?

自此之后,陈伯宗再也没有因为俞秀的性子说过什么。

景顺二十一年,正月。

陈伯宗、陈孝宗、陈敬宗都除服了。

除服前一晚,陈伯宗看俞秀的眼神平淡如水,除服当晚,俞秀坐在梳妆台前通发,陈伯宗沐浴回来,从她身后走过,俞秀从镜子里看他,没想到陈伯宗也看了过来。

短短的一个眼神碰触,俞秀心里就慌了,迅速垂眸。

她比平时多通了一会儿发,这才灭灯,爬到床上。

她还没躺稳,陈伯宗就压了过来。

一年没有过了,俞秀一时无法适应,陈伯宗亲了她很久很久,俞秀的骨头都要酥了。

她都分不清白日的清冷、夜晚的火热,到底哪个才是他的真性情。

俞秀只知道,她更喜欢晚上的陈伯宗,喜欢他紧紧地抱着她,也只有这个时候,她才能感受到他对她的喜欢。

夜晚的陈伯宗,话也会多一些。

“婉宜大郎都大了,你怎么还是不敢看着我说话?”陈伯宗握着她的手问。

她这样,会让他觉得每一晚都像新婚夜。

俞秀缩在他怀里,不想回答这种问题。

陈伯宗摸了摸她的头发,沉默片刻道:“吏部的调任文书也该下来了,到时我单独去赴任,你留下孝顺二老。”

俞秀一怔,随即点点头,他是长子,她是长媳,本该如此。

只是,突然就很舍不得。

俞秀抱紧了他的腰。

三十岁的状元郎,肩膀比十九岁的时候要宽阔结实一些,腰还是那么窄。

陈伯宗抬起她的脸。

然而即便是这种时候,她还是不敢看他,羞答答地别开眼。

陈伯宗便重新压了上来。

她越羞,他就越喜欢欺负她。

夫妻俩为了即将到来的离别抓紧时间缠绵,没想到老爷子发话,让三个儿子都带上媳妇去赴任。

俞秀:……

她偷偷看向丈夫,就见丈夫神色端肃,仿佛在为无法孝顺二老膝前而自责。

俞秀便垂下眼,掩饰住她心里的一丝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