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姊拉开裙摆,张开大腿,直接将未着亵裤的粉花展露在他面前。
「就是……」姊姊以手指掰开嫩花,「放入这个小洞内。」
他一瞧,人整个清醒了。
「那里?」那个地方,他是不是也曾进去过向归人的?
「就是这里。」姊姊拉起他的手,放上自己的腿心。「你可以把手指头伸进来感觉一下。」
「那如果是姑娘呢?」他抽回手有些着急的问,「男人放入姑娘的那儿,代表了什么?」
「代表你占有了她。」
占有?这代表的意思不就是……他几乎要全身打颤了。
「若是未出嫁的黄花闺女呢?」
「黄花闺女?」姊姊如兰吐气在他耳边盘旋,「那你可得负起责任,把人给娶了,否则她残花败柳之身,就怕没人要了。」
他心中大惊,瞬间明白他跟向归人瞧见阿香与大雄玩的那个「游戏」,而他们随之仿傚的,并不是任何一对男女都可以随便玩的,那可是有关姑娘的贞节大事!
他那时几乎是逃出怡红院的。
明白他跟向归人之间做了什么后,他心急的想跟向归人说明,并打算一起将这事禀告长辈,就算挨打也无妨,反正他是决定将她从大哥手中抢走,娶她入门。
可她完全不理睬他。
每次只要他靠近,她就闪得远远,刻意与他保持距离。
有时被逼急了,她会心慌的低嚷着,「我是你大哥的未婚妻,你不该随意跟我谈话。」
后来,他不免猜想,该不会向归人打一开始就知道他们之间干的是啥好事,也说不定这「游戏」她早就跟大哥玩过了!
但他又忍不住猜,会不会就是因为她知道他们之间做了啥糊涂事,为免一错再错,她才刻意与他保持距离?
可不管是哪个,他都得不到答案,因为她下了决心回避,加上她的奴婢小悦帮手,他根本近不了身。
再过了一阵子,他死心了,确定她就是只喜欢着大哥、想嫁给大哥,他苦苦相逼又有何用?
他嘲笑自己的蠢,从此以后不再与她说半句话。
可现在,他又忍不住想问她,那个时候,她到底是为了什么忽然与他疏远?是真的讨厌他,还是有其他不得已的苦衷?
在唇上琢磨一会,他终是将疑问吞了下去。
◇ ◇ ◇
由於下一个城镇路途稍微远了些,在尽量避免露宿荒郊野外、增加危险性的顾虑下,这一天的路程赶得急。
押库银的马车为免宵小盗贼觊觎,故改为低调的粮车,没有可供生病的向归人休憩的地方;若是骑马,秋睿侠又嫌颠簸,怕让她更不舒服。於是他干脆将她背着走,万一她突发什么状况,他也好来得及反应。
向归人趴在秋睿侠的背上,虽然他行走的速度快,但是心跳不见紊乱,就连气息都平和。
她想,若不是他背着她,她一定远远落后的。
可是又想到因为背着她,多了负担,要不然说不定行进的行列会更快上许多,心上有些过意不去。
「我会不会太重?」她问。
「不会。」他毫不犹豫的回。
「是不是放我下来自己走比较好?」
「你跟不上的。」
「我还以为,你不想要我跟着。」
他脚步停顿了下,故意恶声恶气道,「你很希望我丢下你吗?」
「不希望!」她趴在他肩上,脸几乎埋入他颈窝中,吐出的热气就吹拂在他颈项间,他蓦地觉得有些燥热起来。
「再吵我就把你送回去!」
「不要!」她回得毫无惊慌之意。
「不要就闭嘴。」
「我觉得头有些昏,我睡一下好吗?」
「我背你就是要你休息,你睡吧,别在我耳边吵。」
她微微笑了下,轻应了声,很快的就沉沉睡去。
走在后头,晓得向归人身份的部分镖师心中有着疑惑,不解为何侠少爷要将女扮男装的向归人一起带上。
几乎整个城里的人都晓得,武少爷不打算娶他的未婚妻,企图悔婚一事已让两家几乎撕破脸,但这回向归人跟了上来,又是为哪桩?
他们心头虽是百般不解,却也无人敢问。
一行人终於在接近亥时进了城。
这是一座热闹繁华的大城,这一晚因为庙会活动的关系,夜深时仍十分热闹,街上人来人往,人声喧哗。
「有庙会。」向归人惊喜的说。
然而,秋睿侠可不这么高兴,他只想到因为庙会的关系,这城里必定多了外来客,其中必有复杂人士,这对他们不利。
虽说镖车经过伪装,外表看起来像是运粮草的车子,但是难保未有宵小一开始就打了主意要来抢镖,因此秋睿侠更审慎注意,晚上轮值的人增为四个一组,防守得更为严密。
一个时辰一组人守夜,秋睿侠守第一组,子时时间到时,与下一班的人换手,走进了房间。
一进房,就看到向归人趴在桌上,似在等他。
「起来。」他摇了摇她的屑。
她起身揉眼,打呵欠的模样有种娇憨的甜美。
「你在这干啥?不是有安排间房给你?」
为避免她又跑去睡柴房,病体更为严重,所以他特地给了她一间房,让她好好休息。
「我想来等你。」
他心一跳,「等我做啥?」他放下腰间的长剑於桌上,动手要脱掉外衣时,向归人走过来接手。
他们这样子,就好像结缡的夫妻,她的动作是那么的理所当然,让他心上不由得波动起来。
真不该带她一起来的。
可是想到她身上的伤也许是家中人所为,他实在无法狠下心赶她回去。
虽然她什么都不说,守口如瓶如蚌壳,但她很清楚表明她不要回家。或许就是因为受到虐待,她才离家出走,跟住了他们。
为什么会有人虐待她?这是他心上难解的谜。
难道是因为大哥不履行婚约的关系吗?
那……她是否晓得,母亲曾有意思让他接替大哥娶她,而他拒绝了?
她若是晓得,会是什么想法?
会难过吗?会生气吗?还是觉得庆幸?
她将他脱下的外衣收妥,走来他面前,盈盈一笑,接着动手脱自己的。
「你要干嘛?」他扣住小手阻止。
「还记得我们小时候玩的游戏吗?」她拉起他的手置於胸口,「我想念那个游戏。」
他呼吸不由得一窒。
「你知道那个游戏……是干啥的吗?」
她回视着他,一瞬也不瞬,小嘴幽幽吐出,「我晓得。」
在她十六岁的时候,教她刺绣的嬷嬷说她随时会嫁过去秋剑山庄,所以有关於夫妻之间的相处,也该教给她知晓了,也因此,她方明白,她与秋睿侠之间的亲昵游戏代表了什么。
那一阵子,她心很慌。如果她真嫁给了秋睿武,而被发现她早在婚前不贞,传出去她该怎么做人?而与嫂子有染的秋睿侠,颜面又该往哪摆?
所以秋睿武不断的拖延婚事,她反而觉得轻松,这样的话,她的名节可保,秋睿侠也不会因此受到责难。
她其实一点都不希望秋睿武履行婚约。若是不成婚,或许这个秘密就可以一直守下去,不被揭穿。可大人们不做如是想,婚约一直被推冲,家中面子挂不住,更让人难过的是,秋睿侠也不要她。
「你晓得你还……」他一咬牙,「你想逼我娶你?」
虽是明白他心上是有她的,可他无情的话语还是狠狠伤了她的心。
他是不是以为她存心想赖上他,逼他成亲?
其实她已经决定了,她要出家,将这个秘密守在心上一辈子。但她还想与他有更多的回忆,至少,让她再次重温他身躯的温暖,两人抱在一起汗水淋漓的愉悦。
「谁都不用娶我。」她将大手放入衣裳内,轻轻的滑动,让他的掌心直接感受中央嫩蕊的刺激,「我们来玩,像小时候一样……」
「不可能!」他硬是将手抽回来,转身背对着她。「生病的人快回房休息!」
「我不会缠着你!」她自后方将他抱紧,「我只想重温我们小时候那段无忧无虑的日子……」她忍不住低泣,「那真的是很开心的一段日子。」
「是你亲手打碎那份开心。」
「我没有办法!」眼泪濡湿他背后的衣裳,「我娘不准我再继续跟你往来,她说我的行径有辱家风,若我还想上秋剑山庄,就不准再跟你有任何接触。我想看着你,就算远远的看着也行,所以只好将你推开,否则连出家门都不行。」
「我不会相信你的谎话连篇!」他必须坚守立场,与她划开距离,但为何,他无法决绝的推开她?
「既然如此,你就当我是个淫荡的女人吧,都有了婚配还跟你乱来!」她伸手直接摸往他的胯下,「你也想玩,不是吗?」他的那儿,分明已经有了反应。
「不要让我觉得你下贱!」他闭眼痛斥。
「我无所谓。」她平静的道,只有伤痛的泪水说明她心如刀绞。「我根本不在乎谁怎么看我,我只知道我现在想要跟你在一起!」
她拾起汪汪泪眼,「答应我,睿侠,抱着我,让我跟你在一起。我不会逼你做任何承诺,也不要你接收你哥不要的二手货,我只要现在。」
「你……你知道?」他讶异的回过身来。
她晓得他一时气怒的口不择书?
「没关系的,」她轻摇头,「你不用觉得伤了我,因为那是事实,你哥不要我,你自然也有权不接收。」
她早就什么都放弃了,所以她只要现在,与他拥有一份共同温存的回忆。
「归人,你……」他不晓得该说什么。
就算室内的烛光昏暗,他也看得出她强装平静的表现下,心有多痛。
她的眼中充满着泪水,却倔强的不让它掉落;她的唇角扬着一朵娇美的微笑,却让他感觉是那么的心酸。
怎么会不觉得伤了她?
她其实被伤得很重很重,被她的大哥、被他,说不定还有她的家人……
他霍然发现她刚说的是对的,她是被逼离开他的,她不得不从,只因为她是他大哥指腹为婚的未婚妻。
是他们忘了自己的身份,还以为能一直无忧无虑的玩在一块儿,可当两人大了,现实就会残酷的袭来,她早早被告知这残酷的一面,只有他在她的保护之下,安然的过着,自以为是的恨着她,浑然不觉她的苦楚。
他的心被狠狠的绞疼了。
这几年,她是多痛苦的度日,却无人理解。
「别说。」食指轻轻抵上薄唇,「也不要再问,什么都不要想,好不好?就让我拥有你一晚。」
他咬牙,捧起小小的、被泪水濡湿的脸蛋,轻轻的、充满疼惜的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