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2 / 2)

「还有那个男的后来是不是拿出了一根棒子?」

「棒、棒子?」秋睿侠瞠目。

「他把那棒子堵到哪了,为什么那个女生一直哀哀叫,好像弄得她很痛的样子?可是又不太像很痛,因为那个女生一直说她还想要,还叫他大力点,这是怎么回事?」她想要一个答案。

「我……」他喘着气,有种呼吸不过来的感觉。

「快告诉人家嘛!」她催促。

「你这么……这么想知道?」

「当然呀。」她冲疑了一下下,蓦地拉起秋睿侠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我瞧那男的将手放在女生这儿,那女的就……」唔,她亲亲小叔是不是动了动手指?

「是啊,他是放在这儿。」秋睿侠脑中闪过刚才的浪艳场景,再也忍不住满身灼烧的慾火,抱着向归人原地转了个圈,将她压在墙上。「他不只放在这儿,他还做了其他……」个子已经比向归人高了些许的他低头吻住向往已久的小嘴。

双唇相触的刹那,一道电流让双方一震。

两人怔怔互看了一眼,她垂下眼帘,他则再次吻上,火舌不由自主的入侵檀口,她顺应的张启芳唇,舌头纠缠得虽笨拙,却没有谁想停止,反而欲罢不能的越吻越深入。

他拉开她的衣裳,解开肚兜绕在颈上的系带,浑圆饱满的酥胸展露,他两手捧起他的眼睛爱慕许久的波动,张嘴一口含入其中一朵嫩花,吸吮舔舐,将其吻得红艳艳、娇挺挺。

「唔……」向归人喘着气,意外发现她竟发出跟那个姑娘一模一样的喘息声。

「有觉得……觉得舒服吗?」秋睿侠问。

「有……」她轻咬着下唇,「有……」

她拉起他的左手,弯下四指,学着那个姑娘的动作将食指含入嘴中吞吐。

天!秋睿侠只觉全身血液狂猛奔流,几乎要冲破血管。

「这样……你觉得好吗?」她只是学着动作,印象中那个男的像是因此受到什么刺激,勃发着更强盛的气势。

「很好……」好得快让他疯狂了!

「那……那根棒子……」她觉得重头戏应该在那根棒子上,只是不晓得那东西从何来,又是用在何处。

「在这里。」他解下长裤,松开衣服下缘,向归人惊见就在他的胯间,竟然耸立着一根粗长的棒子,而且似乎比那个男的还要粗硕吓人。

「它长在你身上?」她讶异。

「对,就长在我身上。」他上前贴着她的身子,直觉想找个什么东西放入,狠狠抽插个过瘾。

「那……它是放入何处?」

「应该是这儿。」大掌探向向归人的腿间。

他看得很清楚,阿雄将小香的亵裤扯掉,一朵艳花就在她腿间若隐若现,阿雄直接将他身上的物事捣入艳花的中心。

「那……那你要放吗?」直觉告诉她,姑娘家的那儿不该被随意碰触,可此时的她无法思虑那么多,她脑中充塞的是刚才的艳景,耳中充斥着那对男女的淫声浪语,她的身子也因此满涨着她自个儿也说不出的奇异感觉,渴望着谁花为她找到出口,泄掉那难以控制的情慾大火。

「当然……」要!

他扯开她的亵裤,不忘蹲下身,先仔细欣赏过那娇花的模样。

「你在看什么?」为什么他要那么端详她的「那儿」?

因为刚才的蓦然一瞥,让他也想看看向归人的,是不是也同样让人难以忘怀。

然而,他发现向归人的花儿更美、更粉嫩,他心一动,忍不住吻了那朵私花。

「你、你怎么……」刚刚那对男女并未做这个动作啊。

「我觉得它好美。」

闻言,向归人的小脸欣悦的红了。

他将她抱上书桌,跪在她身前,敞开了她的大腿,好看得更仔细,吻得更仔细。

长指拨开两片花瓣,意外发现里头还有颗小小的珍珠,他忍不住好奇捏了捏,窍躯蓦地一震,发出娇吟。

「唔啊……」

那是什么感觉?好舒服……好舒服啊……

向归人的春吟对秋睿侠而言是种鼓励,他专注的玩弄起那个小珠,又捏又揉,未了,直接以唇舌玩弄,吸吮间,发现它似乎会胀大,而且向归人因此更为娇吟连连,让他更乐不思蜀。

「啊啊……」小手紧抓着桌沿,扣得十指发白。

就在他狎弄之处,快戚像浪潮一般不断涌来,顷刻间将她淹没,春水因而泛涌,湿透了腿心。

「有水?」秋睿侠讶异的发现竟有水流了出来,好奇的循水源处,瞧见了一个小洞,穴口的花肉正颤巍巍的抖动,直觉告诉他,这就是他双腿间那高张慾望的舒缓之处。

他迫不及待站起,握着昂扬,乘着潺潺涌出的甜津,直接没入花径尽头。

仍在高潮中浑然忘我的向归人察觉到有股压力凶狠的冲入她体内,尚未来得及反应疼痛,敏感肿胀的内壁因而激抆出另一道更为凶猛的高潮,她昂首娇喊了声,全身颤抖得更为强烈了。

小穴因快意而不住抖动,狠狠的包裹他的强大,那份感觉实在太美好,他顺势窄臀前后摆动,摩抆阵阵快意。

「啊……真好……真好……」怎么会有这么舒服的感觉?他觉得自己好像快要升天了。

「啊啊……」伏在他胸口的向归人任凭他恣意索求,她觉得有一些疼,可是更多的快意掩盖了这份轻疼,她抬头搜寻他的唇,两人深深的相濡彼此的滋味,直到高潮再度来袭……

◇  ◇  ◇

不知是否下午跟秋睿侠「玩」得太过火,一向在晚膳前回家的向归人才用完晚膳就觉得十分疲累,沐浴时还差点睡着,还是婢女小悦将她叫起。

「小姐,想睡去床上睡吧。」

「嗯。」向归人昏昏然点着头,抆净身子裹了单衣就爬入了被窝里。

正要睡去,小悦忽然将她叫起。

「什么事?」她揉着惺忪双眸问。

「恭喜小姐,您初潮来了。」

「什么?」初潮?

小悦欣喜的翻过亵裤里侧,「您的癸水终於来了。我还担心怎么小姐都快十五了,还不见初潮,还好总算是来了,这下小姐就可以为秋家大少爷生儿育女了。」

「生儿育女?」她讶异坐起。

「是啊,小姐,你的身体已经成熟,以后可以怀孩子了。」

「这意思是说,以后我就是个成熟的大人了?」

「没错。」小悦找来了布巾,为她铺在床上,「这暂铺着,以免沾染了床垫。在癸水来的这几天,您会感觉比较疲累,请好好休息,奴婢会吩咐厨房为您准备麻油腰子来调养身子。」

「你的意思是,这样我就不能出去玩了?」她在意的只有这点。

「当然不行!」小悦一本正经道,「等癸水过了,您再出门吧。」

小悦晓得向归人只要一有空就往秋家跑,因为夫人根本就不在意小姐的去向,只要她在晚餐前归家。家里其他姨夫人所生的小姐除了女红以外,还安排了读书习字、琴棋书画等学习,可夫人却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只请人教授小姐女红跟简单的乐器,还说一等她及笄,就要将她嫁去秋家,反正她本来就是别人家的,早点送出去她也清心。

小悦其实觉得夫人的说法太过分,但她不过是个小小婢女,也不好说什么。而且秋家对小姐挺好,能早日嫁过去,也是种福气吧。

「可是我在家很无聊。」向归人瘪着嘴说。

「您现在可能还没感觉,可是大概第二天,有可能会肚疼或不舒服,到时就算有人找您出去,我看您也宁愿在家休息。」

「是吗?」她摸摸小腹,「其实我是觉得有点痛痛的。」

就在秋睿侠「凌虐」一个下午之处,还真的疼,刚碰到浴水时她差点哭了出来。

真是奇怪,明明他的「棒子」在那儿活动时,她只感觉到一点点疼,后来那种疼痛感甚至完全不见了,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畅快意升起,谁知他一退出后,就忽然疼痛了起来,疼得她差点掉泪,还把秋睿侠给吓坏了。

他紧张兮兮的问她要不要紧,需不需要看大夫,还是要上药,她说她不要看大夫,问他有没有药可以抹。

秋家是武林世家,学武者身上常是大伤小伤不断,故秋家最不缺的就是治疗创伤的伤药了。

於是,秋睿侠去了库房拿来伤药,替她抹了抹,那药有些凉凉的,抹了之后,莫名的竟让她又升起了想要继续跟棒子玩的慾望,而帮她抹药的秋睿侠则又直盯着她腿间,瞧得专注,瞧得她脸红。

於是,他们又玩了一次——要不是时辰太晚,她晚膳前若未回到家,会被母亲责骂的话,他们说不定还会继续玩下去。

「奴婢说得没错吧!」小悦显得有些得意,「小姐,您赶快休息吧,这个时候是姑娘家身体最虚弱的时候,一定要好好调养的。」

「我知道了。」向归人乖顺的躺下,「那其他的就麻烦你了。」

「那是奴婢的本分。」小悦替她拉好被子,「如果有任何不适,记得告诉奴婢。」

「嗯。」

「那奴婢先退下了。」

小悦离开后,蜷缩在被子里的向归人想到有好几天不能上秋剑山庄,就觉得好哀怨、好难过。

不知道他会不会想她?

而她,已经开始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