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是村子里的郎中,我从小跟着他耳濡目染,对於医学方面的知识也多有涉猎。像你刚说的,因近女色而搞坏身体,那一定是因为纵慾过度的关系。我再跟你说,男女之间若是适度,因为采阴补阳,天地和合的关系,反而对身体有益,更对武功精进有益。」最后一句是她乱扯的,不过为了劝服他出马收拾山神,再大的谎言她都扯得出来。
「胡扯!」他师父可未曾这么说过。
「真的,不信的话,咱们来试试!」俏颜凑了上前,嘴唇直接贴上他的。
她「袭击」得太过突然,秋睿武完全没预料她竟然不顾女孩的名节,直接凑过脸来往他的唇上贴。
年轻姑娘的唇柔润润、软嫩嫩,加上少女独有的馨香,一时之间,他竟心猿意马,许久不曾碰过女色的身子立刻起了反应。
他不由得想起在他十八岁那年,母亲派了个外型妖娆,身上总是充满奇香的婢女到他房内为他破了童子身,一步一步的指导他如何让女人尽兴,开发己身的性感带,教熟他性爱的愉悦与欢乐。
那婢女并不是他喜爱的样子,她太过艳媚,但在性爱技巧上十分高超,他因此流连忘返,每天晚上必招她陪寝,一晚疯狂尽兴,不到日上三竿无法起身下床。
年轻人的脑子与身子完全受其控制,只要一日不抱住软玉温香就无法入睡,而那婢女也明白他那时的疯狂,后来无须他召唤,时间一到就会躺上他的床,被子下是光溜溜的裸身,只要他一掀开被子,就可在烛火的照映下,瞧见令男人慾火贲张的惹火胴体,硬了他的男器,迫不及待如野兽扑上猎物,尽情啃食个过瘾。
他太过将精力用在男欢女爱上,直到指导武术的老师父语重心长的警告他再毫无节制的恣意纵慾,不用心在武学上,过没几年,就会沦落像他父亲那个样子,只有在床上能耐足,公狗腰摆动强劲,但想使剑挥舞个两招就气喘吁吁,一身武功尽废。
老师父说得那么认真、严肃,刚巧那时父亲正拥着不知何时招进来的小妾,「淫」笑走过,他瞪着荒淫无道的父亲,心想,若他再迷恋芙蓉帐的温香艳玉,就会沦落与父亲同等下场,那对打小受祖父耳濡目染,立誓终其一生在武学上用尽心思的他而书,父亲那「无用」的模样,可是天大的梦魇。
於是那天晚上,他将只穿着薄纱窝在他房中的婢女赶回母亲身边,从此下定了决心,不再近女色。
他立誓学尽天下武学,自然不会因为一个村女而破坏,更别说被她的「谗言」所迷惑。
跟女人交媾,只会毁了他的武功,哪来的阴阳交合、天地和合的狗屁道理!一派胡言!
这女人心可真是狠,为了私慾,就要毁了他的武功!
更何况这破旧的房子怎么看都不像个医馆,说什么她父亲是郎中,想必是江湖郎中,骗人的!
◇ ◇ ◇
粉唇直贴着秋睿武的於倚轻忐忑的等了一会,却不见面前的男人有任何回应,他全身僵直,像是在刹那间变成木头人了。
该不会这男人看起来年纪不小了,却还是个童子身吧?
虽说她在这方面毫无经验,但在她及笄那年,隔壁的隔壁的许大婶就因她没娘的关系,提早告诉她有关於夫妻之间的事,好在她将来成婚时,能有所准备并进而实践。
她是个好奇心强的姑娘,而许大婶是个开朗的女人,对她讲解起男女房事的各式花招时毫不扭捏,她自然也就有任何问题与想法就尽情问个过瘾,因此,即便她身子尚是清清白白,但是脑袋已经被「污染」啦!
她清楚知道这个男人是他们唯一的希望,他竟然有办法视穿那个山神不是真的神,而是个人,再加上他的武功高强,面对狼群毫无惧意,轻轻松松就砍杀,可见他若要杀那个暴戾山神必定也是轻而易举。
既然如此,牺牲她一个又何妨?
反正她本来就是要被牺牲的,要当山种的活祭品,若她有办法说动这男人,说不定全村就会因此得救了啊!
只要不再受到勒索、胁迫,村落必定能回复昔日荣景,欣欣向荣,这样的话,她一个人的牺牲真的不算什么,说不定还会有人在村子广场为她立像,世世代代崇仰。
她一定要救全村人,而且,她心底亦认为与其当山神的活祭品,她更心甘情愿成为他的「祭品」!
於是,粉唇退开,暗吸了口气,小手拉开他的衣领,打算将「毕生所学」用到秋睿武身上。
他不会让她得逞的!察觉她意图的秋睿武咬牙想。
他举起手,试图扣住意图「强暴」他的女人时,那灵活的小手忽然钻入他的单衣衣领内,直接袭上胸口突起的小豆子,捏捏揉揉,轻轻转了转。
虎躯猛地一震,那潜伏许久,刻意压制的情慾如凶猛的潮水朝他兜头打下,而且一发不可收拾。
哼,他一定不会着了妖女的道。这女人瘦瘦弱弱的,他一个手指就可以将其推开……他怎么抬不起手来?
於倚轻偏头,小脸埋入他的颈窝,朝着耳朵方向热呼呼的吹了口气,接着伸出小舌,舔上他的耳垂,再整个含入吸吮。
那是他的性感带!
秋睿武感觉到热浪一波波涌向双腿之间,胯间的长物因此硬实、坚挺了起来。
该死的!他竟然有反应?!
坐在床沿挑逗、爱抚他的於倚轻并未发现他身下的变化,但每当她有动作,他就浑身颤抖了一下,这就足以告诉她,她的攻势起了作用,只要再接再厉,这个高大的男人就会从一头猛虎变身成小猫咪,被她吃干抹净,然后答应为她处理山神。
成功在望!她的信心十足。
小手俐落的解开单衣系带,一把拉开衣领。
掌心抚上结实的胸肌,感受到那体魄的强劲时,她不由自主的脸红了。
这男人果然如她所料,拥有一副出色的体格啊。
许大婶说过,男人的体格越好,表示体力越佳,在床上的耐久度也会比较优异,女人也会因此比较幸福。
她还呆呆的问许大婶,她只有嫁许叔一人,怎么知道体格比较好的男人持久力较佳?莫非她还有别的男人?
不与小辈计较的许大婶敲了她头顶一记,坦白告诉她,其实村里的女人平常没事聚在一起闲磕牙说八卦,不是只会说说丈夫的工作、谈谈孩子好不好教,还会聊到床笫上头的事去,互相谈论夫婿在那档子事行不行,总和结果之下,果然体格越粗壮的越能让女人欲仙欲死。
所以於倚轻想,这男人应该也可以让她欲仙欲死……她的胸口不由得深深期待他反过来将她压在床上的那一刻。
只是不知道所谓的「欲仙欲死」,是怎样的感觉哪……
他如此孔武有力,全身上下不见任何赘肉,就连那双手臂都力道十足,一定可以达到「欲仙欲死」的高超境界的!
就跟他杀狼的俐落功夫一样!
对了对了,许大婶还说过,村中所有男人中,最耐久的就是杀猪的何大叔,想必她眼前的男人一定不输何大叔——就算他是个青涩没经验的童子身。
她俯下身,小嘴细细啄吻他锁骨、胸口处的敏感地带,软热的舌尖卷入那敏感的突起,耳朵听闻他一声舒畅的呻吟,她就像得到了鼓励,犹疑的小手缓缓朝下方摸去。
秋睿武不由自主的重喘了口气。
这女人不是说她未经历过男女之间的情事,怎么竟有办法主动在他身上摸摸蹭蹭?
她的手法虽然有些笨拙,不是很流畅,更别说什么技巧高超了,但不知是否因他禁断了六年的时间未近女色,他的身子竟然敏感得不可思议,柔嫩的小手这样一摸一捻,舌尖一舔一弄,嘴唇一含一吸,就卸去了他的力道,浑身慾火高涨,恨不得翻身将於倚轻压在身下,长驱直入,尽情驰骋个过瘾。
不!他这么做就落入她的诡计了,但他现有的反抗也只是忍耐着不转换主权,而是由她恣意的取悦而已。
他可是堂堂秋剑山庄的大公子,怎么可能轻易的就让一个生涩的小女人给摆弄……啊……就说近女色对武学之道有害……果然……果然师父说的是对的……
软嫩的小手已经抚上他的双腿之间,惊愕的发现原来他已经有了反应。小小的脑袋瓜想起许大婶教的一切,知道这是男人情动的象征。
这种只在图上见过的「物事」,不晓得实际摸起来是怎样的?
她好奇的小手圈住,即使隔着裤子,她也可以感觉得到那微微颤抖的物事正传来强劲的力道,是那么坚实有力,那么滚烫,那么的……让人脸红心跳。
许大婶说,这物事,是要放入女孩体内的。这么巨大的东西,难怪会把女孩折腾得疼了。
哎呀呀呀,她很怕疼,可是却又跃跃欲试,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当他的男器被她的手握住,秋睿武唯一残存的、薄弱的克制力就兵败如山倒,恰似滔滔春水向东而去,再也不复返了。
他猛地弹跳而起,反手将於倚轻推压床上,於倚轻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本在她手上虚弱无力的男人忽然变成一只出柙的猛虎,泛红的双眼露着凶光。
她不由得心底起了个寒颤。
「我告诉你,就算你今天跟我苟合,我也不会为你去处理山神。」他事先声明。
「为什么?」这样她岂不是白作工?
「现在才问这个已经太晚了,你主动挑衅了我,就得承接这个苦果。」
「什么?」五指似爪,撕裂开她身上的衣物,她一时觉得胆寒,两手惊惶环胸。
「若是……若是你不处理山神,你就不可以碰我……」她胆怯的警告。
「是你主动碰我的!」少做贼的喊捉贼。
「那你现在不可以……」
「来不及了!」他浑身情慾勃然,已经跳脱控制,他被慾望所驾驭,师父的警告浑然不管,他只想找到发泄的出口,将在体内滚得发疼、发胀、难以忍受的慾火燃烧个过瘾。
「不行!」她挣扎想逃出生天,「活祭品必须是清白之身,你不可以碰我……」
若是他无法杀了山神,她这牺牲不仅是白费,且她是唯一的活祭品,山神若知她清白已毁,就怕会迁怒到全村人。
「你现在才想到这点不嫌太晚?」他哼哼冷笑,拉开挡在胸口,对他而言毫无阻挡能力的粉臂,单手抓握扣於顶上。
「别……」她想放声尖叫,高喊救命,冷不防嘴唇被他所封,吞入她最后的希望。
当他的舌头窜入她口中,她下意识重重咬下,他却早她一步扣住下颚,控制她的动作,让她无法反抗,香舌任其搅弄纠缠,完全不由自主。
属於男性的气息完全覆盖她所有的呼息,不管吸进呼出的都含有他的气味,深深的漫溢胸腔底处,她脑子不由得晕陶陶的,不太能思考。
扯下藕色肚兜,胸口的那两团浑圆还好未像她的身高一样发育不良,大掌罩上虽然尚有不少空隙,可五指试图聚拢时,倒还感觉得到阻碍。
他揉着小粉团,感觉软软小小的花儿在他掌心下收成果实,他转以嘴唇覆上,吸吮轻啮粉红小果,她因快感而发出细细呻吟,腰下一阵紧绷,窍腰因而弓起,贴上他的胸口下缘,摩娑。
那儿,拱门形略微凹下之处,也是他最容易被撩拨的地带。
他低低喘息,胯下的分身瞬间胀大了数分,微颤着想被狠狠包覆的慾望。
他探手入底裤内,探触腿间私花,略为干涩的触感显示尚未绽放,他不耐的拇指推入掩覆的花瓣内,寻着小巧玲珑的花蒂,直接揉搓起来。
「唔……」未曾经历的奇异感觉自腿间急速窜起,热了她的身子,她呻吟了声,粉臀不自觉的随着他指上的频率摆扭。
他再伸出中指,抚弄穴口处两瓣娇艳花肉,湿意徐徐而淌,他顺着湿意一路向内,她微疼的皱眉却还不到抗拒的地步,於是他中指直接没底,来回进出,试图捣弄更多的蜜水,柔软那紧绷的花壁。
啊……不行……她不能再让他为所欲为下去了……晕糊的脑袋最后一点点剩余的理智很微弱的思考着。
她是活祭品,若他不愿出手相助,那山神发现她的清白已毁,怕会宰杀村人出气,她不能让错误发生……理智这般告诉她,可是情感却又鼓励她,与其当山神的妻,倒不如拚着最后一丝可能性,在他要了她的身子后,强硬的逼迫他非得相助,否则她就死在他面前,让他抱憾终身!
他是他们的希望……同时,也是她的希望……
她一点都不想去当活祭品,甚至是当山神的妻。与其要给暴戾的山神,她宁愿给他,给曾经救了她一命的他……
「啊……」
低吟一出唇瓣,他吻得更密实,以防被屋内其他人听见,坏了好事。
如急流而出的快意自他指上奔流而来,粉躯摆扭的频率更大了,窍窍十指用力抓紧了身下的被褥,猛地,像湍急水流推开了阻碍的大石,欢愉快意凶猛窜出,她嘤咛一声,窍腰弓得更高,甜腻的水流湿透了他的掌心。
他知道这稠蜜的水泽代表什么。
他充满邪气的伸舌舔掉掌上的蜜液,单手抬起粉臀,另一手卸下身上的长裤,将早就高昂的亢奋抵上湿暖的花穴。
还因高潮颤动的小花亲密的碰触前端,他不由自主的闭上眼,为着久违的舒快感而几乎忍不住想呻吟了。
小小的身躯还在颤抖着,第一次经历高潮快意的於倚轻全身虚软,呼呼喘气,冷不防一道压力自外进入,过分的巨大撑开她的娇嫩,她浑身不由得一阵紧绷,几乎要哀号出声。
然而,那份巨大还在持续的挺进。
「不……」十指扣紧粗臂,「痛……」
「忍着!」小手掐紧的力道跟蚊子叮没两样,而且事后还不会痒,他毫无感觉的将粉臀更往自己的方向送。
「不!放开我!」她用力敲打厚实坚硬的胸膛。
一掌摀住小嘴,将她的抗议、她的推拒还有因为疼痛而发出的哀吟全数覆盖,强大的慾望早就将他整个人的理智淹没,心底直想彻底在两人的交合中得到快乐与满足。
这花径忒是紧窒,在推入的过程中已带给他快感以及更为奔腾的索求。
一片薄薄的薄膜阻碍他的前进,他没有任何思考,直接冲破。
「呜……」泪珠儿滚下眼角,指尖掐得更深。
她疼得身躯挣扎,托臀的大手按上她的胸口,悄悄运劲,就粉碎她的挣动,如全身被绳綑绑般,躺在床上无法动作。
在泪眼朦胧中,於倚轻瞪着眼前强大的男人,她晓得她只有一条路可走了,她已经当不成山神的活祭品,所以她一定要这个男人替她诛了山神。
分身全数没入之后,秋睿武就开始律动起来。
他从来不是什么怜香惜玉之人,而且教会他房事的婢女本身就是经验丰富,故他不了解处子的疼痛,以为她的挣扎是想脱离他的控制,故用巧劲使她无法让他分心的强烈扭动。
该死的!该死的好痛!
於倚轻觉得他身下的那样物事根本是把刀,不断的切割她的下半身,进进出出的切割肉身,而且还有越来越快之势。
她痛得粉脸苍白,可嘴被他摀住,身体被他控制,她难以挣脱。
男女之间的结合,初时的确畅快淋漓,谁知,接下来却是如临地狱!
救命……她在心底切切喊着。
谁来救她……
谁来救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