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1 / 2)

驸马圈 花日绯 2176 字 1个月前

第 30 章

驸马戏水

因为是回程,所以池南命车队可以将速度放缓一些行走,午时一到,车队便停下生火休憩。

朱富将池南扶下马车,见媳妇如花美颜上红潮还未褪去,暗地里捏了下她的柔嫩的手,给她递过去一抹玩味的笑,暧昧之色让池南再一次红了脸颊。

先前马车里的那一次,几乎用尽了池南所有的气力,朱富的攻击与马车的晃动,无一不是在考验着她的本事,双腿大大叉开,小腿还要紧紧勾住朱富的腰肢,才不至於被前后晃动的撞到脑袋。

看了看微微泛红的手腕,池南有些埋怨的看着朱富,只见后者无耻的笑了笑,抓住媳妇的手腕,放在唇边轻吻,当做赔罪。

池南被他这不分时宜的亲昵弄的羞红了脸颊,佯作发怒般在朱富肩膀上狠狠打了两下,这才转身离去。

随行的伺候下人都是宫里出来的,身经百战,在宫中早练就了一身非礼勿视的功夫,判断系统无比精准,都知道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所以,对於公主与驸马的当众亲昵,真正『看到』的人还真没几个。

他们为池南找了一块平地,铺上鹿皮锦缎,一盘盘时鲜的果子被摆在银盘之上,於山水石林间显出了奢华的雅致。

池南揉着手腕在锦缎上坐下,朱富比较自觉,拿起一颗水晶般通透的葡萄,剥好了皮送到池南口前,脸上露出敦厚善良的淳朴微笑,看的池南心头直冒火。

这厮的无耻旁人不知道,但她却知道的相当清楚,刚被『整治』一番的她,此刻看朱富很不顺眼,连带看他剥好的葡萄也不顺眼,偏过头去,很不给面子的嘟起了嘴,看得朱富心中又是一阵骚动。

唉,刚才不过就做了一次,媳妇就喊累,可是一次对於他而言,怎么够啊?

「咦?」朱富将被媳妇嫌弃的葡萄塞入口中,将媳妇裙边一角拿起来仔细看了看。

池南不解他为何忽然发出疑惑的声音,见自己的裙摆在他手中,便凑过去看了一眼,可谁知,就这一眼,却再一次让池南觉得无地自容,脸红到了脖子根,心头一虚,四处张望起来。

原来裙角上竟沾上了一些白色粘液,什么时候沾上的,不言而喻。

一把抢过自己的裙角,池南对朱富狠狠的瞪了一眼,鼓起脸颊,表现不满,这一可爱的动作,让朱富笑得前仰马翻,不能自已。

池南越发觉得此人欠揍,抬手就像教训教训他,却被朱富一把抓住了发狠的小拳头,捏在他厚实的掌心中揩油。

「好了好了,是我错了还不行吗?」朱富知道这个时候,做相公的就一定要主动承认错误,他四周看了看,对池南说道:「媳妇,那边好像有溪水,我带你去洗洗,这总行了吧。」

池南被他强行抓着手,本来心中很是不爽,但念在他改正错误的态度还算不错,顺着他的手指看了看,她只看到一片丛林,根本没有看到什么溪水,正怀疑之际,却被朱富一把从锦缎上拉了起来。

「走吧走吧。我都听见溪水流淌的声音了,相信我。」

「……」

池南被牵着向前走,心头纳闷,怎么自己就听不到任何声音呢?

不过,走了小半柱香的时间后,池南就知道,朱富没有骗他,在风景如画的丛林后头,还真的有一弯溪水,自山顶泄下,阳光下闪耀着纯净的白色光芒,溪水汩汩,顺流而下,汇聚在不远处的一汪天然石潭中。

池南没有想到,山野之地竟然会这般清幽水墨,先前对朱富的恼火瞬间一扫而空,像个孩子般跑到水边,掬水玩乐。

此时正值七月,天气不错,但总带着一些闷热,池南像个从来没有玩过水的孩子般,用手玩了用脚玩,不一会儿,衣衫便已湿透,朱富坐在溪边的凸石上,看着媳妇姣好的身姿慢慢显露,心头的骚动又岂是一时半会儿能够平复的。

池南将鞋袜脱了,白皙的脚板踩在沁凉的溪水中,正开怀之际,整个人却一阵天旋地转,朱富不知何时竟来到她的身后,一把将她抱起,向溪水汇聚的石潭走去。

「衣服反正都湿透了,干脆洗个澡吧。」

朱富说着,便将怀中的媳妇缓缓放入沁凉的石潭水中,未等池南反应过来,自己便也跳了进去,水花溅至半空,画出一道完美弧线。

池南心觉不妙,但潭水清澈沁凉,她又舍不得离开,只能摸着石头,尽量让自己与那头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发情的色狼拉开距离。

但到口的肥肉,色郎君又怎会轻易放弃呢?亦步亦趋跟上,直到将猎物逼至潭边,落入了他的双臂桎梏,这才扬起嘴角,不偏不倚的落下一枚餐前甜点般的吻。

池南先是抗拒的,奈何身处的环境太过舒适,某狼的吻技实在高超,渐渐的也就沦陷了。

朱富将贴紧媳妇身上的衣服脱去,厚实的手掌自她胸前缓缓下滑,每到一处,便如点燃燎原之火般,令池南难以自制的呻吟出声,抚过窍腰,抚过翘臀,来到了那片花心,二话不说,便将自己粗长的手指送入其中。

媳妇的身体经过一个早晨的开发,此时变得十分敏感,手指进入畅通无阻,随意抽插几回后,便已春水泛滥,朱富再接再厉,将食指与无名指一同送入,突如其来的胀大让池南有些不舒服的弓起了身躯,湿润的发丝落在颊边,眉眼含春,引得朱富气血一阵倒流,加快了三指的抽插,池南跟着他手的动作不住摆动臀部,好像怎么都不够般□越发□难耐。

朱富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从飘在水面的肚兜之下,握住了那片美好的柔软,这一次,他没有手下留情,以一种彷佛快要捏爆的力道不住揉动,池南喜痛不明的靠在潭壁之上,不住扭动着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