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富蛮劲使然,将玄铁镧举过头顶,只见那女人直直的跟着镧跃上,倒撑在镧上,想以自身重力迫朱富放手,朱富看着她蛮恨的模样,知道再也拖不得,脚下暴风般旋转开来,真气注入玄铁镧内,将镧上女子震飞出去老远。
齐戮雅用双脚在地上滑行老远,才勉强停了下来。
好不容易摆脱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朱富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想要回酒楼拿买给媳妇的礼物,却不料又被那女人挡住去路。
暗自调整真气,准备再斗一场,却不料那女人对他狂狷一笑,伸手在他胸脯间拍了拍,豪爽说道:
「你不错,过来给我做第十三房相公吧。」
「……」
朱富满头黑线,无可非议的,这个女人的大胆与厚颜确实是天下少有,一把推开胸前的手,朱富傲气凛然道:
「对不起,我有媳妇了。」
说完,也不顾那女人反应,朱富便大刀阔斧走入酒楼,拿了自己的东西就走。
齐戮雅看着朱富离去的背影,唇角泛出一抹趣味盎然的微笑,也许这个男人,并不是她想像中那般无趣。
更何况,他还是萧池南的男人,有意思。
***
朱富回到行馆时,池南早也回来了,正与随行的人们商讨着什么事。
朱富将大包小包放在桌面上,池南看了他一眼,便挥手让那些人退下了。
「一大早便出去了么?」池南从书案后走出来,边用毛巾抆手边问道。走近朱富,才发现他满身狼狈,发髻也有些松动,一看便是与人动过手的模样。
池南挑眉指了指他的松垮的衣襟,朱富摸摸鼻头,如做错事的孩子般低下了头,将街道上发生的事情向池南讲述了一遍。
「我也不知道那个女人为何缠着我,不过看她的穿着打扮,跟昨夜我潜入的宅子里的人有点像……会不会是……」朱富对媳妇不敢有半点隐瞒,呃,只除了那个疯女人的一句话。
池南敛下秋水般的瞳眸,嘴角泛出一抹捉摸不透的微笑,用毛巾将朱富额前的汗珠抆拭了下,这才说道:
「会不会什么?你敢去偷人家东西,还怕人家找上门来吗?」
朱富大惊:「真的是他们?难怪她招招致命,但她为何不跟我要那些东西呢?」
池南唇角的笑看着有些冷,齐戮雅怎么开口要?那两匹战马是从她们那里跑出来的,不管是蓄意还是无意,这个责任齐国担定了。
虽然这么想,但池南心中还是有一个疑问,那些药材也就算了,她不明白为何他们丢了那株能解生死的圣莲花也毫无反应……
将手中毛巾浸湿后递给朱富,池南看了看满桌的大包小包,拿起一颗五彩琉璃般的玻璃珠子,放置眼前,对朱富挑眉问道:
「这些是什么?」
朱富用湿巾抆拭了下,感觉不像先前那般狼狈了,见媳妇问起,便兴趣盎然的一样样解释起来。
「都是相公我送给媳妇你的东西,在咱们那儿的街面上都不常见,我见稀罕才买的。」朱富举起一只碎珍珠攒起来的小兔子,送到池南面前献宝道。
池南好笑的看着他孩子气般的模样,接过兔子,唇边溢出甜甜的笑,朱富瞬间便迷失在她那勾魂般的笑容里,其实有时候我们做很多,为的不过就是心爱之人的一个微笑,那种感觉足够叫人从骨子里散发出幸福,甜到心坎间。
池南还在翻看朱富买的其他东西,忽觉手腕被人一扯,整个人便投入了朱富宽厚的胸膛,抬首望了他一眼,池南又怎会看不出那其间炽烈的情欲呢?
伸手推了推他,娇嗔道:「打完了架还没洗澡,臭死了。」
朱富却将她窍细的腰肢搂的更紧,不让她逃离,粗重的喘息声在她颈边游移:
「做完了,我便去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