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不下回……”
“还下回?你每次都是下回,反正我不管你了,你不争气,你以后别后悔就行!”林秀秀气死了,气呼呼地丢下几句话,跺脚跑了。
林森忙追了过去。
“秀秀,你别跑这么快,等等我。”
这一切牛花儿并不知道。
她回去后就把屋子已经打扫干净的好消息,告诉给了养伤的男人。牛家人也知道了,於是第二天他们就帮着把男人挪了过去。
其实男人没什么东西可搬,只有两床铺盖,和两身换洗的衣裳,这些还都是找牛家人借的。
日子就这么开始了,每天牛花儿都会准时跑三趟,给男人送饭。
次数多了,村里人也渐渐知道那个受伤的外乡人,如今借住在山脚下那两间石屋里。
牛山本寻思着把女儿和那男人隔开就好,他甚至连送饭都不想让女儿去。
可最近农忙,家里的男人都要下地,女人们也没有闲着,家里只有牛花儿能帮着做饭,只能暂时由着她。
就这样,随着时间过去,男人的伤也渐渐也好了一些。
渐渐可以走出石屋,走出院子,去到外面看看。
不过他还走不远,经常走一走就回去了,村里人经常能看见一个身材高大但脸色的苍白的男子在村里行走,刚开始不知道他是谁,后来慢慢也都知道了。
而村里关於牛花儿的流言,并没有随着那次宋荷花的大闹而平息,反而随着她往山脚那两间小屋跑得次数频繁,愈演愈烈。
只因牛家人太强势,宋荷花又是个厉害,再加上现在农忙,大家也不太顾得说这些是非,暂时都还隐藏在暗处罢了。
这日,牛花儿挽着一个竹篮,来到了小屋。
她到时,男人正坐在屋前看着远处的山。
这样的情形,牛花儿并不是第一次看见,好多次她都在想,大柱哥到底在看什么,那山有什么好看的?
她看得出大柱哥似乎有很多心事,她不知道他的心事是什么,大柱哥太沉默了,每次她说十句,他可能一句都不会回。
他是谁?为何会受那样的伤?他身上那些旧伤痕是从哪儿来的?爹总说,让她离这男人远一点,说他不是普通人,不是他们这样的人能惹得起的。
可他到底是谁?又从何而来?
等伤好后,他是不是就会离开了?
每次想到这里,牛花儿就忘记其他事了,脑中只剩了这个念头。
“大柱哥!”
见男人没有说话,也没有看向自己,牛花儿不以为然走上前,笑着从篮子里拿出两件衣裳。
“大柱哥,我看我哥的衣裳你穿都短,又给你重新做了一身,你进去试试看合不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