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石屋内太冷了吗?她不解。
「为了得到你。」
「我?」雍荔俏脸生晕,「你是为我回来的?」
这么说来,他并没有忘记她?
无上的喜悦溢满胸怀,甜甜的笑花绽了开来。
「都是为了你。」长指轻抚雍荔粉嫩的面颊,「可我在扬州不能久留,江家的船商事业不可长时间无主。」
「我懂。」就像她,再忙再累也会去织厂巡视。
「你现在处於守孝期,我也不好常出现在你身边,以防他人非议,你会乖乖等我三年后回来娶你吗?」
「会。」
「你不会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吧?」
「当然不会!」雍荔用力摇头。
与他的约定,她从不曾忘记。
「是吗?」真的是这样?「可我不放心,我明白扬州城喜欢你的男人很多。」
那日在东街的一晤,他清楚地看见伫立在凉水摊贩前的她,有多秀丽清雅,吸引了在场所有男士的目光,而她,却彷佛早已习惯男人的目光赞叹,泰然自若的与小贩交谈。
「我已与你订了亲,其他男人再喜欢也与我无关。」她甜甜笑道。
嫁给他,是自小到大的心愿,即将心想事成,总算为她这一段苦痛的日子带来了一点阳光。
「可我怕,怕你会忘了。」就像小时候那样。
「忘了?怎么可能……」
「说不定出现一个更为财大气粗的男人,令尊就将你改许配给对方!」
「不可能的!」小手紧抓住靖桐的衣领,坚决道:「我既已许配了你,不管生死都只属於你!」今生今世,她是他的妻,谁都不能更改!
「那我要一个定情物!」
「什么定情物?」
「一个你此生再也无法赖掉的定情物。」
此生再也无法赖掉?什么样的定情物有这么大的作用?
「你说,我给。」
「你的……贞洁!」
贞洁?
脑中方闪过这两字,热切的吻已封住愣愣的小口,长驱直入,纠缠软嫩小舌。
「不……不可以……」雍荔用力推开他,「成亲之前,我们不可逾越!」
「只有你成为我的人,我才能真正安心!」说着,靖桐用力抱住了她。
「我现在还在守孝期,不可以……」
「这么说,你是不肯给了?」热切的眸子一转为冰冷。
「我……」
靖桐冷笑一声,「如此反反覆覆,我真能信了你?三年后,你当真会依约嫁过来?我不信!」
「靖桐……」雍荔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了,「你该知道我的为难……」
「我只知道你的不守承诺!」靖桐冷声道:「你要心甘情愿给,还是我用强要你?」
不管如何,他今晚誓在必得!他要她成为他的人,将女孩子家最重要的清白送给他,才能确保这三年不会再起任何变化!
这是她认识的靖桐吗?那温柔善良,总是将她小心翼翼呵护在掌心宝贝的靖桐怎么会强迫她做不愿做的事?
清澈的泪水一滴滴滚落,她无言又痛心,更多的挣扎在心中拉扯。
她爱他啊,他难道不明白?
「我可以给你任何的定情物,除了这项……」
「除了你的人,其他的我都不要!」缓了缓语气,他极力平静道:「我信不过令尊。」同时也信不过你!
贝齿紧咬住唇。
「没有我的允许,父亲无法将我另嫁他人,这是我娘的遗言,我爹爹一定会遵守的!」
「他要毁约,你真管得住?」
「我……」
「你真管得住?」靖桐咄咄逼人道:「你真以为你爹是个守信诺的人?」
雍荔再次哑口无言。
若父亲当真毁约,她的确管不住。
而眼前的情郎是非要献出贞操不可了。
她明白他是因为不信任这三年间,父亲那方不会有任何变化,他要一个确切的承诺,一个一旦付出,她就注定只能嫁给他的承诺!
娘,原谅荔儿,她在心中暗暗悲求母亲的原谅。
她爱了他多年,等了他多年,如今终於心愿得偿,她也不愿两人之间再有任何变数啊!
将披落胸口的长发拢至颈后,轻轻的小手解开腰际的麻编绳带,摆置石椅的另一端。
当她要解开上衣时,靖桐的手握住了她的。
抬眼,他的笑又变得如记忆中的温柔了。
沾着咸咸泪水的唇被他吻住,身上的孝衣也被他一件件脱了去。
她既害羞又害怕的面对着这全身赤裸的自己,斜洒入内的月光正好映照出雪乳前的那一抹嫩红。
他心一动,俯首含入,以唇舌的诱人变化,勾转得初蕾盈盈挺立,激窜出蚀人快意。
快意使她不由自主地轻颤,娇躯莫名变得软乎乎的,怎么也使不上力,那在另一方雪乳上弹动揉弄无辜蓓蕾的手指,灵活得彷佛有自己的意识,糊麻了她的脑袋,她只能任由他摆弄,在他的爱抚之下低喘娇吟。
毫不掩饰的欲求转为霸道而狂野的攻击。
玲珑有致的身段、柔滑的雪肤绷紧了他的慾望,跪在她跟前的他,强硬的分开两条雪嫩大腿,腿心处的柔嫩腹地在他的逼迫之下,不知羞耻的敞开,在衣衫下的炙热,直接抵上腿心处的柔润。
撩开长衫下摆,高扬的亢奋隔着长裤,在她的甜美芳泽前后撞击磨弄。
长腰蛮横的撞击娇嫩的花儿,他的炙热熨贴着最柔软的私处,动情春水自花径深处泌出,沾湿了他的长裤。
靖桐明白自己没有太多时间去爱抚她,让私处泌出足够的花水湿润干涩的花径,谁也料不准啥时会突然有人过来巡视此处。
他只要先强占了她的清白,目的即已达到,但他也不是不晓得对一个未经人事的姑娘家来说,过於粗鲁的举动会是多大的痛楚。
真是可笑,他何必管她是否会疼,他甚至只要直接卸下衣裤,将胯间的亢奋直接挤入她的水嫩即可。
这么简单的举动,何必踌躇?
然而,当他解开裤头释放高昂男性,试图挤入她依然不够湿濡的花径时,雍荔唇边溢出的痛吟仍让他不由自主的退缩。
该死的,他依然没法狠下心去狠狠伤害她。
靖桐转念一想,改以长指探入温暖的花径。
长指的侵入所带来的微微疼痛,令雍荔微皱了眉头。
他将螓首揽在自己肩上,不让她看见此刻进入她身子里的只是他的手指。
「有一点疼,忍着。」他道。
「嗯。」还是只是一点点疼。
长指在甬道内来回抽插了数下,即抽出,同时,指腹用力抆过石椅的边缘,划出一道伤口。
他迅速捡起扔掷在地上的亵裤,将暗红的血液抹上,再抆过雍荔腿心。
「荔儿,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他笑着将亵裤举到她眼前。
一看到亵裤上的点点血渍,雍荔难为情的红了脸。
原来,两人之间的燕好仅是如此,过程好短,也不会很疼,可奇怪的是,在她的小腹深处似乎变得空空的,好像失去了什么,或是未得到婪足。
「记得把这亵裤收好,若是令尊突然改变主意,想让你改嫁他人时,这是证明我们已经是夫妻的证据。」
「我明白了。」
折好亵裤,藏於衣袋内,在他的注视下,她害羞的穿好孝服。
「我们回去吧!」
大手朝她伸出,她很自然的伸出,五指收拢,握住了她,同时也握住了她的人。
跟在他身边,往主屋方向走去,她的心被浓浓的罪恶感所罩住,可为了最爱的人,她硬是咬牙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