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引人烧杀营地,被他发现了踪迹。」郁观音十分艰难地说。
「又一个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聪明人。」金折桂看向玉入禅。
玉入禅含笑回应她。
金折桂嗤笑一声。
「我的人,能叫来四五万,不过……不是说吕云醉认出玉九是玉少将军了吗?兴许,能不费一兵一卒……」郁观音心里盘算着,不肯此时就将自己的兵马暴露出来。
「想得美,凭什么替你省事。赶紧写信将人召唤来,到时候你去对付吕云醉。」金折桂道。
郁观音冷笑道:「若是我的人来了,你这山寨,也不能得了好。」
「不好就不好。等你的人也来围住寨子,我们把你放出去,你自己对付吕云醉去。就这样定了,我们黑风寨,是不偏不倚的。」金折桂道。
郁观音目瞪口呆,随即心想金折桂是要告诉整个草原,黑风寨的立场?
「好了,你歇着吧。」金折桂伸手去合拢郁观音的眼皮。
「老娘没死,不用你来给我合眼。」郁观音气恼道。
「好了,大事说完了,我们要处置家事。」玉破禅望着玉入禅道。
玉入禅讪笑道:「八哥,我知道咱们家没有妾……」
「要不要纳妾,是你自己的事。我只问你,阿烈到底拿了什么事要胁你,你是不是背着我,又做了什么?」玉破禅连连问。
玉入禅赶紧发誓道:「八哥,我什么都没做。」
玉破禅道:「你把人都当傻子了?回头我搬出来,你跟阿烈一起住吧,至於回去后如何跟父亲母亲说阿烈的事,你自己想法子吧。现在给我滚回去背兵书。」
玉入禅早在众人面前没什么脸面了,如今虽被玉破禅当着众人面骂,也不痛不痒,当即要走,却听玉破禅说:「折桂,那屋子让给阿烈、老九,我搬到你这旁边的空屋子里。」
玉入禅回身赶紧道:「八哥,就算是纳妾,也要母亲答应摆酒才行,怎么能如今就叫阿烈搬过去?八哥,咱们还是一间屋子吧。」
玉破禅催促道:「罗嗦什么,你跟阿烈的事再不要跟我扯上干系,不然就将你们两个一起撵出去。」
玉入禅闻言不敢罗唕,赶紧回房去替玉破禅收拾东西,心里盘算着若是玉破禅近水楼台,跟金折桂弄出点什么事,没人敢叫金折桂做妾,那玉破禅跟金折桂的事就板上钉钉了。
正心烦意乱,听见阿烈踢踢踏踏的脚步声传来,玉入禅回头看见阿烈抹泪地带着包袱过来,冷笑道:「你得意了?」
阿烈道:「我阿娘把我撵出来了。玉少侠睡在哪里的?」
「你当我们汉人跟你们一样,一个帐篷里兄弟姐妹睡在一起?」玉入禅冷笑,替玉破禅收拾好包袱,就要给他送出去。
「可是给玉少侠送东西?我去、我去。」阿烈踊跃地伸手要去接玉入禅抱着的被子、包袱。
玉入禅想起阿烈如今名头上是他的人,懊恼道:怎么人人都盯着玉破禅看?将被子包袱往床上一丢,走出两步,将门闩上,抱着手臂看向阿烈。
「你干什么?」阿烈看玉入禅脸色阴沉,全然不似昔日或玉树临风或忍气吞声模样。
「该叫你知道,你惹上的是什么人了。」玉入禅猛地向阿烈扑去,阿烈赶紧向后躲,但她怎比玉入禅手脚快。
玉入禅抓住阿烈,就将她按在床上。
阿烈奋力挣扎,见腿间一凉,只当玉入禅要对她用强,赶紧口呼救命,嘴里被塞了帕子,又叫不出来,终於明白玉入禅不像看着那么好欺负。
「啪!」地一声,玉入禅挥手向阿烈臀上打去,然后一下比一下用力,似是要把自己受到的屈辱全部发泄到阿烈头上,「既然是我的人了,就该听我的话,敢再惦记破八,看我不打死你!」一下接一下重重地打下去,半天玉入禅住手,已经是累得满身大汗。
阿烈呜呜咽咽,哭成泪人,待玉入禅住手也已经瘫在床上,待玉入禅住手后,不服气地吐出帕子后,奋力向玉入禅撞去。
玉入禅看阿烈还不服软,干脆又用腰带绑住她的手脚,寻了鞭子去抽。
阿烈衣衫不整,但她心知玉入禅对女人没兴趣,於是先有些惊慌失措,随即再顾不得去拉扯裙子、裤子,扑到玉入禅身上,对着他的大腿就张嘴咬下去。
「你松口,快松口!」玉入禅在阿烈背上抽了两鞭子。
阿烈睁大眼睛瞪着玉入禅,就是不松口。
玉入禅气恼得很,伸手就去打阿烈的脸,阿烈挨了两下子,见嘴里尝到了血腥味,用力地一扯,要扯下玉入禅的肉来。
玉入禅抓着阿烈的头发,用力地扯了一下,待将阿烈的头砸在床上后,对上阿烈那双仇恨鄙夷的眼睛,又用力地向她身上扇打。
「噗嗤」一声,阿烈一脸泪水地笑了出来,「你脱了我衣裳,也不能碰我……」彻底明白玉入禅不会对她干什么,轻蔑之心又起来了。
玉入禅脸上涨红,随即道:「你想我碰你?做梦,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送上门了,我八哥都不要你。」说着,抓了鞭子,又向阿烈身上抽去。
阿烈身上吃疼,不敢再出言激怒玉入禅,两只手慢慢地蠕动,终於将绑住她手的腰带解开,拼命地翻身,将玉入禅踢下床。
玉入禅后脑砸到地上,一时有些晕眩,望见阿烈忍着疼痛下床,待要走,又动弹不得。
阿烈拿着腰带勒住玉入禅的脖子,玉入禅腿蹬了蹬,然后去够阿烈的头发。
阿烈头皮被扯得生疼,一时间抓不住腰带,就也去撕扯玉入禅的头发。
二人僵持了一回,玉入禅忽地灵活地转身,伸手握拳向阿烈腹部打去,阿烈张嘴呼疼,张嘴咬在玉入禅脸上。
玉入禅见脸上流血了,卑鄙地又向阿烈下、身袭去,一抓之后,听阿烈羞恼地一尖叫,忍住干呕,又拿着鞭子向她臀上抽去,连连抽了几鞭子,听见有人敲门,又听阿烈喊救命,就连声喊「再忍一忍」,手脚俐落地将阿烈结结实实地绑住,先用鞭子抽,随后怕打死她,就又换了腰带来抽,看她眼神还是十分锐利,干脆脱了她的衣裳,将她的衣裳抱到屋子角落里烧掉。
「你放过我吧。」阿烈饮泣道,「我还是清白的,我回去跟我阿娘说。」
「冲了。」玉入禅阴沉着脸把阿烈的衣裳一件件送到火中,小心地防着火烧掉屋子,「你想叫人说我玉入禅的女人对玉破禅死缠烂打?」
「对不起……我错了,是你先教唆我……」阿烈想起寨子里,男子众多,若没衣裳,她怎么出去?
「冲了,既然是我的人,就不该再惦记着其他人。」玉入禅难得有些男子气概地说,回头再看向床上的阿烈,眼神阴沉地问:「你还去找玉破禅吗?」见阿烈不回答,冷笑两声,将自己的衣裳还有衣物等等全部抱走,只给阿烈留下一床被子,「你给我老实待着,寨子里想女人的男人多的是,你光溜溜地跑出去,定被他们给吃了。」得意地一笑,抱着衣裳就向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