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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了了却被他叫自己名字时的低哑深沉迷得神魂颠倒,她看着他,还未发生什么就已经开始举手投降:“愿意啊。”怎么可能不愿意呢?

她声音又轻又软,像在和他撒娇。

意外的,他没如她所料的那般抬起她的下巴亲吻她。而是埋在她的颈侧,轻咬了一口总让他走神的耳垂。

他咬完,自己先笑了起来。那低低沉沉的笑声漾在她耳边,勾得了了耳根那一片彻底酥麻。她下意识想躲,刚躲开又被他抱了回来。

“我还得禁欲半个月,了了。”他遗憾道。

第八十八章

他一说起这个,了了立刻从暧昧迷离的状态中清醒了一些。

她认识不少“玩”艺术的,借口灵感是从荷尔蒙中激发的,理直气壮地随意更换着灵感缪斯。

太孤单的时候,她也尝试着去交了一些新朋友。她旁观着饮食男女对爱情的需求和对本欲的失控,在数次接纳与理解中确定自己想要的并非这样的朋友,也并非这样快速来去的爱情。

可这事一沾上裴河宴,她就有些不确定了。

她似乎可以很快的接受和他进入正题,到哪一步都可以。他是值得她依赖和信任的,甚至,初尝爱情得偿所愿的滋味,让她跃跃欲试的想把这二十多年空缺的一角给快速补满。

“半个月?”了了意味不明地嘟囔了一声。

她只是单纯重复期限,可语气听上去像是对此有些不满。

裴河宴听着有些想笑,虽然他知道她不是这个意思,但此刻难免心生一种“我无能”的挫败感。

他将了了被蹭落至肩线之下的衬衣重新拉回肩上,他垂眸看着她,眼神里的光像是燃烧的炽焰,莫名滚烫:“半个月很快。”

这句话,也不知道是说给了了听的,还是他自己。

了了被他盯得有些不好意思,把衬衣的领口往回拉了拉,小声辩驳:“我又不急。”

关系确不确立,不急;能不能接吻,也不急;至於做不做,爱不爱的,就更不着急了。

话是随口聊的,即便裴河宴不用持戒,支配自由,他也不会选在这个时候,立刻去做一些明明可以再等一等的事。

他牵着了了走出楼道。

阳光透过菱形的窗格落在斑驳的墙壁上,了了抬眼时,被碎光洒满了一身。

她忽然想起第一次见他,正午的阳光从他背后的窗棂中透出,将他白色的轻裟穿透得如同振翅的薄翼,让她只看到了一团模糊的光影。

她从没想过,那一眼竟注定了他们还有以后。

从小巷子里拐出来后,裴河宴带着了了去了她之前导航想去的老城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