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有不同看法:
“选妻该选心中所爱,与她是否贤良有何干系?选夫婿也该如此,你这道理不通,我不接受。”
贺平乐以前知道师父是个直男,却没想到会这么直!
跟她一个未婚的妙龄少女讨论男女问题也就算了,还跟她杠上了。
“你不接受……那你问别人去吧。”贺平乐说。
秦砚忽然从座位上起身,在贺平乐震惊的目光中向她走来,在她身旁站定,那骤然而起的压迫感让贺平乐愣了心神,一个力气没控制好,掰下一块桌角。
“师父,你不会说不过我就像教训我吧?”贺平乐紧张的问。
秦砚冷眼俯视了片刻,忽的在贺平乐旁边的位置上坐下,位置从对面换到她左手边,秦砚正儿八经的问:
“我不问别人,就问你。我哪里比不上方连胜?”
贺平乐心中直呼‘救命’,身子下意识往窗边挪,被秦砚洞悉一切按住手臂拖了回来,并且为了防止她再挪,按住她的手居然不拿开了,就那么按着。
贺平乐觉得自己像一只被猫按住的小仓鼠,弱小又无助,只好硬着头皮解释:
“师父哪里都比得上师兄,根本不需要比。”
秦砚不想被敷衍,追问:“那你为何选他不选我?”
贺平乐无奈:“每个人的选择不一样,我只是说我而已,其他姑娘闭着眼睛都会选你的。”
“那你怎么不选?”秦砚仿佛陷入了某种循环。
贺平乐想哭,只能顺着说下去:
“我,我……我怕你太优秀,喜欢你的人太多了,这世上就是有我这样的姑娘,不喜欢跟人竞争,喜欢安分的,这总行了吧。”
秦砚摇头,否认道:
“没有人喜欢我,你不用跟谁竞争啊。”
贺平乐服了,真的服了,稍稍用力把自己的手臂从猫爪子底下抽出来,说:
“哎呀师父,你不用太把我说的话当真,我就那么随口一说,算不得数的。”
秦砚看出她的不悦,起身坐回了对面,蹙着眉头咬了几口炸菓子,却食不知味,半晌没说话。
贺平乐见他纠结,出言安慰:
“师父,你是不是有喜欢的姑娘了?”
秦砚嚼着菓子,喝了口快凉掉的青豆浆,心情不好,觉得更难喝了。
“嗯。”
对上她好奇的目光,秦砚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