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荆河看着跪在地上的顾浅羽,他神色莫测,微扬的下巴线条冷冽而利索。
“你那日在我饭菜里下药……”萧荆河开口。
见萧荆河隐隐有找后帐的嫌疑,顾浅羽忙辩解,“那只是面粉,当时奴才对世子的眼睛有所怀疑,所以想要试探一下,是奴才鲁莽了。”
萧荆河踏着台阶缓缓走上来,“为什么会生出那样的怀疑,跟我脉象有关?”
上一世萧荆河是真的瞎了,所以这世他才能装的如此像,他不觉得自己哪里出了纰漏。
如果真有那极可能就是脉象了,顾浅羽借口扶他走路,实际给他把脉的时候,萧荆河早就察觉出她的目的。
事实上在东郊猎场时,萧荆河就开始怀疑顾浅羽的身份了。
他知道林远有些防身功夫,但他坠马那日,顾浅羽展现出来的身手,让萧荆河非常的在意。
其实他坠马之后并没有昏迷过去,当时他还是有意识的,也瞧见顾浅羽跟那些刺客过招。
见萧荆河猜不出来了,顾浅羽也没有隐瞒他,“是跟世子的脉象有关,奴才在将军府的时候学过医术,觉得世子的脉象很奇怪。”
那脉象根本就是肾-亏!!!
“林远可没你这么好的医术。”萧荆河冷笑了一声。
顾浅羽的话,萧荆河只信了五成,因为她身上有太多疑点了,突飞猛进的功夫,深藏不露的医术,还有……乖张的性子。
“奴才刚才跟世子已经解释了,奴才是林远的另一个极端,是她情急之下分裂出来的一个强悍独立体。”
顾浅羽绞尽脑汁的跟萧荆河解释,“这事不太好形容,不知道世子有没有经历过那种时刻,在极难的困境下,爆发出了超乎寻常人的体力跟意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