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浅羽这样的脸皮自然不知道尴尬为何物。
“世子,这世上有很多不可思议,又难以解释的事。”顾浅羽慢慢道。
顾浅羽说完这句话,站在台阶下面那个巍然立着的人表情动了一下。
顾浅羽清楚地捕捉到了萧荆河细微的面目变化,她笑着继续道。
“不如这样吧世子,您想告诉奴才,您是怎么避开东夏,在小小的世子府弄出这么大的名堂,又怎么搅弄朝局,那奴才便告诉您,奴才为什么会性情大变。”
“你是在跟我谈条件?”萧荆河凉凉的笑了,那双眸的颜色也如同寒冬冻起来河面一样,冰寒无比。
顾浅羽不慌不忙地道:“奴才自然不敢,奴才是将军府的人,也答应过杨叔要终生追随效忠您,奴才一直在寻找逃回西燕的法子,对您的忠心日月可鉴……”
不等顾浅羽把废话说完,萧荆河就打断了她,“别在这里跟我咬文嚼字!”
顾浅羽只得乖乖闭嘴,说点有实质用处的话。
“如果奴才真是东夏的探子,发现这个密道只需要跟府内的侍卫说一声便可。奴才真没有想过出卖主子您。”顾浅羽。
萧荆河却不信顾浅羽的话,“你既然不是东夏的探子,那必定就是南楚的细作,你将林远怎么样了?杀了?”
“世子这样惦记奴才,奴才是真高兴,但奴才确确实实是林远。三年前世子思念西燕,还是奴才给您做了一道我们西燕的抄手。”
“奴才记得当时世子跟奴才说,当年您还在西燕做皇子的时候,每年九月初七贵妃娘娘都会给您做抄手,因为那日才是您真正的生辰。”顾浅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