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安然躺在床上的萧荆河柔和了许多。
那感觉就像用美颜相机加了一层滤镜似的,唇红齿白,眉眼清隽,五官端正俊朗,真真是好看极了。
顾浅羽若有所思地瞧着萧荆河,她探了谈萧荆河的呼吸,又认真给他把了把脉。
萧荆河呼吸平稳,脉象平和,不像做过剧烈运动的,刚才那个黑衣人应该不是萧荆河。
想起那个黑衣人,顾浅羽眉心就拢了起来,那人是故意跟着她,还是正巧碰上想探探她的底细?
顾浅羽现在越发觉得东夏这趟水深不可测,好多事情蹊跷又莫名其妙。
她身份低微,知道的情报很有限,所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让周允文竟然都对萧荆河改变了态度。
暂时想不通这些事,骨顾浅羽也就不想了,她给萧荆河解开了穴道。
为萧荆河解了睡穴,顾浅羽连忙就趴到他床榻旁的被窝里睡了。
第二天天刚抆亮,萧荆河就醒了。
古代娱乐活动少,睡的早,醒的也早,顾浅羽也习惯了。
萧荆河醒后,顾浅羽就伺候着他更衣净面。
“天冷了,我总觉得冷,把贵妃给我做的兔皮手套拿出来吧。”萧荆河对顾浅羽说。
“是,奴才这就给世子您去找,顺便让小厨房摆早膳。”顾浅羽应了一声,然后就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