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整个东夏也只有顾浅羽一个人不想萧荆河死,所以她得时时刻刻看着自己这位主子。
顾浅羽扶着萧荆河,让他躺在床上后,她才轻手轻脚开始的收拾。
因为失明,萧荆河的耳力很好,稍微一点动静都能吵醒他。
晚上萧荆河还要被三皇子他们整,顾浅羽也想他好好睡一觉,补充好了体力,才有力气被折腾。
周崇山打算嫁祸萧荆河派人刺杀他,如果今晚萧荆河意外坠马,危在旦夕,周崇山很有可能会取消这个计划。
所以顾浅羽巴不得三皇子来找麻烦,这样就可以让萧荆河‘病入膏肓’了。
把营帐收拾干净了,顾浅羽在萧荆河睡的软塌旁边找了个地方,她闲的无聊开始打量萧荆河。
萧荆河属於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类型的,他现在只穿着月白色的亵衣亵裤,安静躺在床上睡的时候,看起来单薄了许多。
在敌国做了八年的质子,朝不保夕的生活让萧荆河不像其他少年那样爽朗,他这人不爱说话,性子很冷,给人一种毫无生机的沉闷感。
哪怕在睡觉萧荆河的唇都像负气似的抿着,清隽的眉眼间是难以消散的郁结。
萧荆河就像顾浅羽之前的评价,美则美矣,就是缺少灵气生机。
顾浅羽看着萧荆河一直在想,他那身内敛的腱子肉怎么炼成的?身主天天跟他待在一起,按理说他做什么都瞒不住身主的。
就在顾浅羽托着下巴发散思维时,营帐外就传来了几声恶意的笑声。
那声音离营帐不近,顾浅羽有功夫傍身听的一清二楚。
顾浅羽朝营帐外看了过去,看来是三皇子他们找麻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