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欣仰头看着周予述，脸上的笑容带着天真无邪的味道，她把自己的衣领又拉开了一点，“周老师，我觉得我在你面前穿不穿衣服都一样。”

毕竟他们是情人的关系，彼此赤诚相见了很多次，而且他们的地位一直不对等，穿不穿衣服，要不要骨气尊严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点事就颓废了？”周予述面容平静，“人要学会时刻把自己装扮的体面。”

赵子欣的神情有些恍惚，过了一会儿她才仰头继续跟周予述对视，她笑了。

“周老师批评的很对，我们既然在成年社会就应该遵守成年法则。其实我刚才也只是说说而已，我知道王平清是有后台的，想他被赶出学院很难。”

“所以我从来没有想过举报他，这次毕业演奏我知道你不会管我，我还打过他的主意，不就是睡一觉吗？就当被猪拱了一回，毕业演奏的事情拿到手才是要紧的。”

赵子欣难得跟周予述说了一句实话，要是平时她肯定不会，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突然就想让他生气。

但周予述的定力不是一般人能比的，赵子欣的话并没有让他的脸色变一下，周予述甚至还问了一句，“那最后为什么又放弃了？”

“第一是因为他太丑了，第二是因为……”赵子欣看了一眼周予述，“我知道这事要是被你知道了，你肯定会跟我断了联系。”

“你比他帅，也比他有价值，我的青春有限，我得卖一个好价钱，你觉得呢周老师？”赵子欣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