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具身体亏损的太厉害了,所以顾浅羽给靳燕时开了一些滋补的汤药,中药都很苦,但靳燕时能面色如常的捧着药喝。
现在进入了六月份,天气燥热了起来,空气中夹裹着热浪,靳燕时还穿着长衫,他斯文地喝着手里的汤药,略微苍白的嘴唇被汤药的热气蒸出了一些气色。
靳燕时一边喝药,一边浅笑着跟顾浅羽谈事,他的眉眼始终温和,气质如玉。
顾浅羽坐在靳燕时对面,隔得不算太近她都能闻见那股子药味,看见靳燕时眉头都不皱一下的样子,顾浅羽头皮发麻,这特娘的真不苦吗?
见顾浅羽一脸复杂的看着他,靳燕时似乎猜到她心里想什么,他抿干净了嘴唇上的水渍,然后才笑着说,“我备着蜜饯果脯的,太苦也会吃一颗。”
靳燕时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袖珍的锦盒,他打开了盒子,里面是几颗蜜饯,因为盒子太小了,所以装的不是特别多。
靳燕时往顾浅羽手心里放一颗,他自己也吃一颗,又把盒子装回了口袋里后,他才开始说正事了。
虽然发展经济很重要,但想要施行靳燕时新的税法势必会得罪燕华的权贵们,这些人铁定是要找顾浅羽闹的。
靳燕时的新税法会损害这些权贵的利益,要是普通有钱商人也就罢了,在这个时代枪杆子才是最硬的,顾浅羽这个帅爷说要改革,普通商人谁敢?
问题是那些权重也包括各国列强,因为新税法保护了华夏的民族企业,对那些海外商户压制很大,这就触动了列强的神经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