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参见皇上。”梅子君气度非凡,他行礼时带着世家的儒雅,“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听说你跟驸马是同窗好友,还有书函为证?”李锦年嘴角噙着一抹讥诮。
“回皇上,草民跟驸马是同窗,因为驸马对草民有救命之恩,所以偶尔会传几封书信。”梅子君的声音不卑不亢,脸上却没有多余的表情,他一直垂着头。
“这么说你是知道驸马冒充他人参加科举了?”李锦年的声音凉了下来。
听见这话於太师心中一惊,坏了,他倒是没想到这层。
於太师一直想利用梅子君见到施络儿的‘屍首’,为了让李锦年见梅子君,他多嘴说了一句书函往来,因此被李锦年抓住了把柄。
梅子君要是知道驸马假冒一事,还跟她有所联系,那梅子君也是欺君,於太师真后悔刚才那句多嘴之言。
“草民不知这事,驸马跟草民通信并未告知草民此事,草民知道当今的状元郎名叫朱茂生,也见过京城流传出来的画像,当时草民还惊叹两个人如此相像的样貌,并未多想。”
“直到草民无意中听说,驸马以欺君之罪下了天牢,草民觉得蹊跷,所以上京来瞧瞧。”梅子君解释。
“你前日就找到了太师府,你找太师应当是想跟朝廷揭发检举驸马吧?朕刚才听你说,你那位同窗救过你,现在你却来害她,像你这样背信弃义之人,让朕如何相信?毕竟驸马已死,可谓是死无对证。”李锦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