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后也没有避讳着金容嬷嬷,她看着李锦年跟银兰公主,“驸马到底是男是女?”
“驸马是女儿身。”银兰公主抢白,“儿臣愿意发誓,如果儿臣有一句假话就天打五雷轰。”
听见银兰公主的话太后的脸色更差了,她问李锦年,“皇上你说。”
李锦年倒是没有银兰公主那么气急败坏,他慢条斯理的开口,“儿臣想跟母后单独谈谈。”
“干什么要避开我?皇兄是不是又打算在背后编排我?我有没有怀孕,是不是清白身,母后一查就知道了。”
银兰公主愤怒的看着李锦年,“到现在皇上还想要包庇施络儿,我可是你的亲妹妹,你有没有为我考虑过?”
李锦年没有说话,他一副不欲搭理银兰公主的样子,面容始终冷漠。
瞧见李锦年这样,银兰公主的火气更大了,她吼得歇斯底里,“亏我一心为皇兄着想,在驸马府我一直想着找到朝堂上,想要跟朝臣说怀孕这事是驸马为了保命编造出来的。”
“我还想着把皇兄从这事摘出来,你却软禁我,编排我,今日还找人打算把我强行掳走,有你这样当大哥的吗?”银兰公主上前去捶打李锦年,“你说话,有你这样的吗?”
银兰公主越说越委屈,之前在驸马府她想了很多法子,顾念着跟李锦年的兄妹之情,她打算把锅都甩给施络儿,反正欺君之罪施络儿也是必死无疑的,洗清施络儿父亲的冤屈,他们已经仁至义尽了。
看见银兰公主过激的反应,太后只觉得更加头疼了,她摁着脑袋呵斥,“好了,别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