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臣桓就是不肯耍心眼,他要是真的搬弄权术的话,脑子一顶一的好用,真不是宁朝远能比的。
宁相候不怕儿子阴险,他要是不阴险狡诈,也不会坐到这个位置,宁相候就怕阴险还被人瞧出来,愚不可及,难成大器。
“父皇就是被蒙了心,您是看宁臣桓怎么样都好,看儿臣怎么样都坏。”宁朝远也忍不住直接顶撞了。
“朕看你才是被蒙了双眼,只瞧见了别人的坏处,一点容人之心都没有。”宁相候厉声呵斥了一句。
瞧见这俩父子真的刚一块了,皇后扑通一声给宁相候跪下来了,夫妻这么多年,皇后很少给宁相候行这样的大礼。
“是臣妾教子无方,如果皇上真要惩罚就罚臣妾。”皇后跪在地上,她身形单薄,脸色发白,呼吸很重,“是臣妾的错……让他们兄弟相残。”
说到兄弟相残时,皇后的手指抓住了自己的衣角,她脸色越发苍白,最后开始呕血。
皇后真的没有想到宁朝远为了皇位会跟宁臣桓动手,这比剜她的心还叫她难过。
“母后。”看见皇后这样,一旁跪着的宁朝远连忙扶住皇后。
“传御医。”宁相候拧眉冲着外面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