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丈夫跟儿子都上了战场,无论哪一个出事她都心如刀割,宁相候又不爱往家里送信报平安,那段日子皇后熬得很辛苦,只是宁朝远不知道他母亲担心而已。
看见皇后落泪了,宁朝远面色的冷意也稍微减了一些,他刚打算拿袖子给自己的母后抆眼泪时,就听见对方继续说。
“一家人最重要的就是团聚,我也不想要什么荣华富贵,我就想你父皇还有你们平平安安的,远儿你就当是为了母后,你给桓儿求求情,让他留下来。”皇后声音微哽。
听见皇后的话,宁朝远立刻抽回自己的手,“好一出苦肉计,说来说去,还是想让儿臣给他请求,真是难为母后这样做戏了了。”
宁朝远说得冰冷讥讽,他这话像刀子一样割得皇后生疼,“母后不单是为了你弟弟,你为什么总要跟你父皇对着干?你退一步,服个软,他那样强势的人,是容不得别人在他眼皮下动作的。”
“儿臣跟父皇对着干?”宁朝远满脸的戾气跟委屈,“从小到大,儿臣一直拿父皇的话当金科玉律,从不敢忤逆,但他总是为了儿臣那个亲弟弟为难儿臣。”
“儿臣拿他当父亲尊重,他却把儿臣当草芥,,儿臣真想问问他,儿臣到底是不是他的亲骨肉,还是他一生的仇家。”最后一句宁朝远几乎是咆哮出来的。
宁朝远话音刚落,一个威严的声音就从殿外飘了进来,“朕就这里,你有什么话现在就可以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