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寨子的第三天,顾浅羽做完早饭也没有见严朔回来,她拿手机给严朔打了一个电话。
严朔是一个自律性很强的人,哪怕是在录制节目他都每天准时六点起床,然后跑五公里再回来。
但今天严朔居然没有去跑步,顾浅羽给他打电话,居然听见严朔的手机在房间,她好奇的过去看了看,发现严朔还在床上睡。
见今天严朔没有出去跑步,顾浅羽非常惊讶,“你今天没出去啊?”
严朔已经被手机铃声吵醒了,但他还窝在被窝里,看见顾浅羽进来了,他脸上露出烦躁的表情,“我要感冒了。”
“发烧了?”顾浅羽挑眉。
“还没。”严朔眉宇间的烦躁更严重了,“不过快了。”
顾浅羽对於严朔即将感冒的言论很无语,因为这家伙的体温很正常,不流鼻涕,不闹嗓子,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实在不像是感冒的样子。
但严朔非说自己快要感冒了,浑身充斥一种暴躁,干什么好像也提不上精神似的。
平时严朔就看着不好亲近,今天看起来格外的不好惹,搞得大家都心惊胆颤的,生怕触了严朔的霉头似的。
“你家那位怎么了?一副要吃人的样子?”薛晨冲顾浅羽挤眉弄眼。
“他说自己要感冒了。”顾浅羽木着脸说,但严朔这情况更像提前进入更年期了。
听见顾浅羽的话,薛晨认真看了一眼严朔,然后摸着下巴高深莫测的说,“看着的确像。”
顾浅羽:(﹁﹁)
“你从哪里看着他像感冒了?”顾浅羽斜一眼薛晨。
体温计都没有看出严朔感冒了,薛晨比体温计还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