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说了这个,我去拿药箱给你包紮一下。”丁丹晨非常温柔的说,“你在沙发坐一下。”
杨述点了点头,然后坐了下来。
等丁丹晨拿着药箱,给杨述好了药,然后才代驾打一通电话。
挂完电话后,丁丹晨转身体贴的对杨述说,“你现在这种情况不适合开车,还是叫代驾吧。”
杨述看着丁丹晨,眉宇间都是无奈,“如果任萱有你一半的细心体贴就好了。”
丁丹晨坐到了杨述旁边,她笑着说,“会的,小萱有一天一定会理解你的。”
“希望吧。”杨述揉了揉眉头,疲倦的开口,“不知道我还能不能等到那个时候。”
“别总是说这些不开心的,要不要喝点酒,放松一下?反正你今天也不用开车。”丁丹晨问杨述。
杨述现在的心情非常郁闷,他揉着眉心点了点头,“好。”
丁丹晨站起来去厨房拿高脚杯的时候,给代驾打了一通电话,让他晚半个小时再来。
倒好两杯酒后,丁丹晨走出去给了杨述一杯,然后打开了音响,放了一首钢琴曲。
听见这首钢琴曲,杨述眉心舒缓了一下,他侧头去看丁丹晨,“你也喜欢吉利尔斯的钢琴曲?”
丁丹晨举起杯子跟杨述碰了一下,她低头抿了一小口红酒,才开口,“我呀就是听一听热闹,但是我听说你很懂,而且还是这方面的行家。”
丁丹晨回视着杨述,眸子带着璀璨的笑容,还有一丝说不清楚来的情愫。
“谬赞了。”杨述爽朗笑了笑。
杨述觉得跟丁丹晨在一起非常轻松,尤其是在听着音乐,喝着红酒的时候,他们可以天南海北的聊很久,这种惬意的感觉他跟任萱已经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