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律勾了勾嘴角,“难得请少将一次,见面就谈正事太扫兴了,不如我们玩一局?”
“……”顾浅羽。
她觉得容律太贱了,刚才是他嫌弃她跟席延说废话,耽误了谈正事。
现在席延要谈正事了,这厮居然又说太扫兴。
席延非常不喜欢被人牵着鼻子走,他的脸色冷的彷佛能掉下来冰碴子。
容律好像没有看见席延的脸色似的,他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里的扑克牌。
容律的手修长白皙,骨节分明,他花样不断的玩着扑克牌,动作炫酷的让人瞠目结舌,但是容律的表情始终淡淡的,让人猜不透。
顾浅羽不屑一顾,果然装逼。
“不知道少将对扑克牌有没有兴趣?玩一局?”容律嘴角的弧度慢慢变大,他进一步蛊惑,“赢的人,可以从输的人这里拿点彩头。”
听见容律这句话,席延的眸子微微动了一下。
“不过!”容律把手中的扑克朝桌子一扔,他扬了扬下巴,半挑衅半倨傲的开口,“就是不知道少将那里,有没有我能看得上的彩头。”
从沈惜惜被容律绑走之后,席延就一直被他压制着,这让席延的怒火已经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席延的面容闪过一丝戾气,没人能在他面前指手画脚,这个容律他冲早连根拔起。
顾浅羽很清楚的看到了席延眼底的杀气,她撇了撇嘴。
像席延这种人说好听叫做霸道强势,说难听点是极度自私,而且还很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