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怎么样,她没力气去想了。强势如他、成熟如智孝欧尼,对感情都理不分明,她一朵毫无自主权力的小姑娘,又有什么好自寻烦恼?
小姑娘把自己当鸵鸟,把脑袋埋沙子里,拍她的电视剧去了。而这个时候宋智孝气势汹汹地把唐谨言从早餐桌上揪了回去:“交公粮!”
“等等……这大早上……”
“晨练!”
唐谨言无可奈何,陪着做了一发晨练,宋智孝八爪鱼一样抱在他身上,呢喃道:“谁更舒服?”
“咳……两个平胸比什么比……”
宋智孝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唐谨言无奈道:“之前说得那么大度,其实还是吃醋嘛……”
“哼……你之前还说了不吃人家呢?结果还不是吃了。现在你打算怎么安排?”
“不是我安排的问题,小姑娘不会服我安排,你也不是任我安排的好吧……难道我要你们都跟着我,你们没意见吗?”
宋智孝想了一阵,摇头笑了起来,把他从身上推下去,开始穿衣服:“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谨言……”
“嗯?”
“你可以放下一块石头了, 恩地对你的态度值得玩味,并不是没有机会。”
唐谨言侧身支着脑袋看她穿衣服,直到她穿得妥妥帖帖,才笑了一下:“如果我是个财阀公子,或者是个大企业掌舵人,很多事就好说得多了对不对?”
宋智孝叹了口气。她说的其实不是这个,但也知道他很快就会想到这方面。
莫说她自卑,其实他又何尝不是?
犹记得初见的那天,他觉得“大家都不干净,挺配的。”
他俩太像了。她觉得自己以前的行事没什么不对,可到了感情面前却开始自我怀疑自我退缩。他同样觉得自己那些事理所当然,可一旦到了感情面前,他却处处开始表现出想要能够光明正大的和她们在一起的强烈执念。
由郑恩地带来的变化是,他们终於能够相互表达出来。
她轻抚他的脸颊,抚慰般的低声道:“对,起码那样的话,你可以光明正大和她在一起,对任何人都交代得过去。”
唐谨言叹了口气,终於起身穿衣服:“那就等着吧,我正走在你们所愿见的路上。”
宋智孝愣了愣,惊讶地问:“洗白哪有这么容易?”
唐谨言摇头道:“谁说我要洗白了?中国文化很厉害,有一句话很有道理,不知道你听过没。”
“哪一句?”
“窃钩者诛,窃国者侯!”
(第二卷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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