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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锦竺了然道:“这样啊,我还以为阿芜表妹貌美,你对她有什么心思呢。”

这句就是纯粹开玩笑了。

沈琢无奈地捏了捏她的手,道:“这话你与我私下说说也就罢了,切莫对外人讲,阿芜前面十几年过得不容易,以后咱们侯府就是她的娘家,不可坏了她的名声。”

韩锦竺确认了他的态度,点头道:“嗯,我懂了,表哥放心,我不会学明漪那么欺负人的。”

她来侯府是与沈琢过日子的,只要沈琢对她一心一意,虞宁初就只是个即将嫁出去的表姑娘,无仇无怨的,犯不着去针对。

因为韩锦竺的那次试探,虞宁初有点担心韩锦竺会变成第二个沈明漪,变得更加谨慎起来,但凡与韩锦竺在一起,她都不会主动提及沈琢什么。

幸好,韩锦竺似乎打消了怀疑,对她都很和善,也没有言语挤兑。

就在虞宁初松了口气的时候,五月下旬,她还在睡午觉,三夫人突然来了。

“舅母?”虞宁初揉着眼睛坐了起来。

三夫人心疼地看着她,递过来一封信:“扬州寄过来的,你父亲去巡查河堤时不小心栽了下去,虽然救上来了,却因为头撞到了河底的石头,一直昏迷不醒。”

虞宁初愣住了。

父亲……

是啊,她还有一位在扬州当官的父亲,来京这么久,她都忘了那个空有血缘关系的男人了。

第51章 (同下江南)

正常人得知父亲病重,应该都会哭吧。

虞宁初哭不出来,一滴眼泪也没有。

她知道自己该装装样子,可是想到虞尚打算将她嫁给一个残暴的老男人时的笑容,虞宁初装也装不出来。

“舅母,我……”

她没说完,三夫人就将她抱到了怀里,柔声道:“不想哭就不用勉强,在舅母面前,阿芜不用装的,他那么对你,出了这事乃是报应。”

虞宁初松了口气,刚刚她还有点担心舅母会觉得她过於无情。

揭过眼泪这回事,虞宁初打开信,是虞尚身边的管事写来的,介绍了虞尚落水的前后经过。管事也请扬州的名医替虞尚诊治了,说法基本统一,称虞尚没有严重的外伤,应该是撞到脑袋里面了。如果虞尚能醒,或许还没什么大事,就怕一直这么昏迷下去。

信是半个月前写的,通过官驿的四百里加急送到京城,主信是虞尚的上封呈递朝廷的,因为虞尚这个病,万一他昏迷太久,他的官职可不能一直留着,得安排新的官员来交接,而朝廷愿意给虞尚多少时间,得由吏部与正德帝定夺。管事能捎带一封家书,则是上封看在平西侯府的面子上,通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