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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都是她说的算的话,那就不着急了。

贺津行开的车确实很稳,车倒进贺宅院子的地库时,苟安发现一路自己并没有心惊肉跳的瞬间。

但是当车周围光线都暗下来,贺津行熄灭了发动机,言简意赅地说了句“到了”,苟安转头看见他一手扶着方向盘,目光平时前方,道貌岸然的侧脸——

心惊肉跳的瞬间出现了。

准确的说是整个人的后背被此时的气氛弄得莫名发麻,她解开了安全带,爬到了男人的身上。

其实驾驶位还有个方向盘挡着,苟安挤过去有点费劲,但是贺津行很上道地在她探身过去的第一秒就把座椅往后挪了。

任由冰凉的小手扯开他扎在西装裤里的衬衫,从下摆探进去,然后毫不犹豫地摸上了他的腹肌。

贺津行被这一下凉得下颚紧绷,呼吸不畅,只能伸手,隔着衣服扣住了她的手,“别闹。”

苟安的手没拿出来,反而一路攀登向上,听着狭隘的空间里,男人的呼吸无法掩饰地逐渐不稳,一种莫名掌控的快乐爬上心头——

她的动作变得更加过分。

抬起头学着他过去那样,亲亲他高挺的鼻尖。

甜蜜的气息笼罩上来,终於成功地把贺先生整破防了。

他一手扣着她的肩膀,将柔软的唇瓣从自己的脸上拿开,“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

“符合常规道德与法律基本条例的炮.友?”

近在咫尺的距离,苟安清楚地听见贺津行叹了口气:“虽然并不是出国,但是也是坐了五六个小时飞机才回来,行李都没放就来接你,就别气我了吧?”

苟安很难忍住不笑出声。

毕竟在她记忆中,原着线里关於车的记忆并不是那么愉悦,重新附身吻住男人的眼睛,轻轻用舌尖拨动他过长的睫毛时——

苟安余光扫过车库里停着的另一辆白色劳斯莱斯,曾经有人开着这辆车去青山监狱门口接她,然后在监狱门口像是饿狼一般,毫不犹豫地叼走了她的唇吻,把她塞进车里,还在不依不饶。

直到踩了一年半缝纫机腿部肌肉越发壮硕的苟大小姐给了他一脚,两人在车里一个强行要亲一个打死不给,打得昏天暗地。

最后司机上车的时候眼神暧昧,扫了眼后座实则是被苟安抓过来砸贺津行以至於洒出来的矿泉水,还以为他们干了什么好事……

往事不堪回首,原作者当然不可能写恶毒女配和男主的接吻有多激烈,但是苟安却知道,那天到最后她舌尖碰到一点热的都疼得想吐,江愿给她煲的汤她是一口没喝下去。

而此时此刻在车中,他们却干完了所有除了接吻之外应该做的事——

都说刚谈恋爱的两人在初尝云雨后,三个月内恨不得死在床上。

但是因为两人牛头不对马嘴的吵架和工作学习实在太忙,他们下床一拍两散后,互相折磨,活生生饿了大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