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给她看视频却没停下来,精准定格在某个画面。
“再看这个刺出的动作,你们连前腿弯曲的弧度都一样……”
“然后呢?”
“没然后,我也要。”
他抬手拦着她的腰,将她稍微提起来些,现在她的两条膝盖都曲起,他跪在她身后也是同样的屈膝,这就是所谓的“他也要”。
在浴室里已经胡闹过一回。
房间里的暖气开得很足,所以这会儿两人的头发谁也没抆干滚上床也没人觉得哪里特别冷,贺津行低下头时,头发上一滴水滴落在苟安的腰上,她打了个颤。
男人垂眸看着眼底下一层皙白的皮肤轻晃,淡定地心想:死在床上好了。
光这么想着无比荒谬的定论,他的手上动作倒是很有耐心,拂过方才被他撞得泛红的柔软的那一块皮肤,亲眼看着鸡皮疙瘩起来一片。
被迫趴跪着的小姑娘回过头骂他:“要就快点,别到处乱碰。”
男人被她凶得哑然失笑。
“你好着急。”
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看她瞪圆的眼,贺津行都有些恍惚,曾几何时在贺家书房外的那个走廊上,小姑娘看着他说话都会吓得结巴——
那时候他大概也是万万没想到,她也有完全不怕他的一日,甚至在床上的时候还敢把凶他当饭吃。
对此,贺先生慷慨欣然接受,并甘之如饴。
他撞入的时候没有通知她,哪怕苟安前面竖着眉催三催四好像也还是觉得很突然,一口气没提上来,化作一声软得不行的闷声,从喉咙挤了出去。
顺畅到不需要多余的辅助,贺津行原本立在她身后,此时附身,伸长了胳膊,捏了捏她柔软的侧脸:“嗯,好像确实挺着急。”
苟安张口咬住了他的手腕。
男人抽了抽手,却没完全抽走,食指压了压她下唇的唇瓣肆意玩弄了一会儿,然后挑开了她的牙关。
男人的手指带着一点汗湿,尝起来有点咸,指尖薄茧压着她柔软的口腔,实在是说不出来算什么好味道——
苟安合了合牙关咬他的手指关节处,听见身后的人“嘶”了声,慢吞吞道,“别咬。”
但那根手从未停下在她口中探究的步伐,几秒过后,甚至中指也探入,两个手指尖捏住她柔软的舌尖。
她的牙关彻底无法合拢。
从鼻腔深处发出逐渐沉重的鼻腔音,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唇角滴落在干净的床单上……
“啪嗒”一声。
那声音仿佛无限在脑中放大,导致最终占据了整个颅内,苟安的只觉得用来思考的地方全面瘫痪停止了工作,现在她脑海中空白一片——
任由他像个地主老爷,压榨农民工一切剩余劳动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