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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磕过野狗和公主啦hhhhhhh苟安那个保镖长得很可以的。”

夜朗脸上难得出现了一丝空白,他突然反应过来今天早上的路灯下苟安好像是对贺津行说了些什么,男人回头看了看太阳升起的方向,然后笑了。

现在,他大概知道苟安说了什么了。

面前的男人那张过分俊美的脸平日里总是鲜少出现表情,然而此时此刻却是真情实感地蹙眉,唇角轻抿,看似并不愉快。

“没想到啊,”陆晚看着他,“苟安最后居然和贺先生在一起了。”

“你有事吗?”

“啊?”

“我说,”他的声音变得僵硬了些,且充满了想要结束对话的强势,“你还有什么事?”

门缝后面的人因为夜朗从始至终挡在门缝后而不得进门,她眨眨眼,只是觉得眼前的人好像莫名语气变差,声音小了些:“我来拿帽子的。”

陆晚从下往上看向他时,让夜朗想到,很小的时候她也是会努力仰着头,迈开短腿,跌跌撞撞地跟在他的身后,问他,阿朗,你去哪,奶奶问你一起吃晚饭,要不要?

后来一起搬了家,来到这片筒子楼,又继续做邻居,陆晚小学的时候曾经正经给夜朗写过一封情书,只是后来因为他没有回应,两人逐渐淡忘这件事——

就这样稀里糊涂作为邻居共同长大,曾经的夜朗认为,他不知道情侣之间的爱慕之心是怎么回事,但是在他这,应该不会有人再越过陆晚。

“什么帽子?”夜朗恍惚着,语气听着终於没那么凶。

陆晚笑了笑,双手比划着圈出一个帽子尖尖的形状,架在自己的脑袋上方:“游轮上的遮阳帽,记得吗?本来一个帽子也没什么稀罕的,最近翻购物车购买记录想再买一个,突然想起那个帽子上的草莓,是楼下囡囡幼儿园六一节过节时,手工活儿做好了送给我——”

夜朗“哦”了声。

陆晚睁大了眼睛:“不会扔掉了吧?”

“没有。”夜朗斩钉截铁,“她不是会随便丢弃别人物品的人。”

说完,别说陆晚,他自己都当场愣住,没搞清楚这份斩钉截铁的笃定从何而来。

“我去问她要。”

扔下这句话,他显得有些仓促地关上门。

……

台球室内。

昏暗的光线只有台球桌上的有聚集的光。

“技不如人,甘拜下风。”

贺渊收了杆,笑眯眯地回头看着身后的人——

在角落里,两条长腿自然伸展开,贺然阴沉着脸,盯着手中的手机,根据图片的不断变化,脸上倒映的光将他的脸色也映照得五彩缤纷。

在他的头顶上,计分板上详细记录着两人对垒四局的积分,显然贺然以微弱的积分优势领先。

……两人凑到一起,也属实偶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