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页(1 / 2)

带着满嘴草莓的甜,苟安回到卧室, 坐在床边发了一会儿呆干脆睡了个回笼觉, 没想到这一觉还做了个梦。

梦里她牵着一个人的手往前走,嘟囔着“走走走骑马好无聊我们去摘蓝莓”, 身后的人跟着不情不愿, 她回头骂他:「怎么了, 你这木头东西, 跟本小姐待在一起你还不情不愿吗!」

结果一回头,发现身后牵着的人从保镖那张面瘫的脸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他微笑着望着她。

躺在床上的人直接被吓得睁开眼。

“嗖”地从床上弹起来,她抬手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难以置信地眨巴了下眼。

……

几日后。

学骑马的事并没有那么快提上日程,因为苟聿答应苟安给她买的马不是那么快就能选定——

主要是苟安自己在摇摆是要一匹现成的马立刻就用上好;还是弄一匹马驹,冒着它可能会长歪的风险从小培养感情比较好。

“哪里会那么容易长歪,当初那只肥猫长大以后也并没有很好看,你还不是没有嫌弃。”

苟聿说话没那么讲究的原因可能是因为他不知道他说的话被当事猫听见了,并且现在能讲人话的猫嘴巴里骂骂咧咧骂的不太好听。

很快苟安就看到了得罪系统的下场——

虽然这个系统应该没有那么大权限,但是苟聿还是因为对一只小猫咪出言不逊遭到了报应。

……

那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社交场合。

已经是十二月上旬,到了贺老爷子过生的时候,按照江城的习俗,老年人过了七十岁以后就有整岁不过的说法,所以贺老爷子今年七十四岁的寿宴必须大操大办。

寿宴在苟家的五星级酒店合作酒楼办,这般两家合作的态度足够暧昧到让一些人嗅到风声——

再联合前些日子成年礼宴,贺家不止有正经贺宅出身的晚辈贺渊,就连贺津行也亲自陪苟家的女儿跳了一支舞,这贺家怕不是准备要将这门姻亲落实到底。

所以苟安挽着妈咪的手从家里的车上下来的时候,有注意到今日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好像比平日都多一些。

她也没搞懂发生了什么。

就注意到今日贺家这排场是真的大,他们到的时候,门口停了另一辆外地牌的劳斯莱斯,黑色的车,车门打开,从车里下来的是同样精心打扮过的侯湘琴,在她旁边还有个长相偏儒雅的中年男人,应该就是她的父亲侯与宁。

经过上次在马厩的偶遇,苟安倒是对这个有点儿活泼又不整事儿的侯小姐感观很好,拉了拉江愿的手,凑到她耳边问:“怎么侯家的人也来了?”

江愿拍了拍女儿的手背,用“你出息了”的语气:“你还认识侯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