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准备跟谁学?”
几乎很少主动提出这种完全和自己工作无关问题的问题,问出来双方都愣了愣。
苟安瞪了他一眼,“你什么时候辞职我就什么时候告诉你。”
“……那算了。”
“?”
“不问了。”
“……”
“那你学会之后教我?”
“??”
“也不可以吗?”
“不可——呃,公司有没有给交医保啊,我让我爸给你买一份,闲着没事去看看脑子,好好检查,我认真的。”
……
第二天,苟安才知道自己想学骑马这件事不知道为什么走漏了风声,原本她以为只有夜朗知道,现在才发现,好像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
和保镖先生自认为很有责任教导苟安并不一样,人们更有兴趣讨论让谁去教她,整个早餐桌上都在讨论这个话题。
“会玩摩托车的人会骑马也不稀奇,虽然好像是两种东西……但翘屁股叔叔那匹马一看就知道不是省油的灯,昨天看他翻身上马那两下也很利索。”
周雨彤用叉子戳戳面前的小笼包,“而且骑马这个东西,因为涉及到动物本身的性格和思想不可控性,刚开始学时还是挺危险的,老师需要看的很紧,有时候同骑也很正常……他怎么可能同意别人来教安安?”
苟安:“他有什么好不同意的……他有什么资格好不同意的?你脑补得太多了,明天是不是就要开始操心孩子的名字了?”
周雨彤:“那倒是不着急,你还年轻,翘屁股叔叔看着也不着急皇位继承者的问题,毕竟下面还有一大堆晚辈,兵强马壮的。”
苟安:“……”
“说到骑马,这种事专业的来做更好吧?”贺渊说,“小叔叔那么忙。”
“对哦,贺总那么忙。”
“我有教练资格证嗳。”贺渊笑着望苟安,“姐姐再考虑下我?”
苟安拍拍他的胳膊,倒不是真不能考虑。
“贺总忙什么的,确实,不知道为什么江城现在感觉离了贺总就会不转一样。”唐辛酒接过话题,“还有,说真的我知道他会骑摩托车和骑马还有打台球时候整个人就觉得很违和,一般觉得那样的人打一下高尔夫就好了……还可以下围棋。”
苟安挑眉:“他是二十八不是八十二吧?”
唐辛酒:“……我其实也有个疑问,以后他和安安在一起我们怎么组织带伴侣的活动?”
周雨彤:“……”
周雨彤:“那和大家一起去蹦迪,有个人举手说‘等下我爸也来’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