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系统猫嗷嗷叫着“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冲它喵的”呐喊助威声中,她狠狠闭上眼,咬牙推开了自己的休息室门——
发现门没从里面反锁的时候,她的心就凉了一半。
休息室内安安静静。
休息室里没开灯,唯一的一盏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关掉了,全靠小小的窗户外投射的月色作为唯一的照明……
昏暗的房间里,掺杂着苟安惯用的香水味里的是酒精在人体中发酵后特有的酒气。
第一秒没听见离谱的动静,大松一口气,又不敢完全肯定。
苟安什么都看不清,想要开灯又怕画面过於刺激,她会当场昏过去——
屏住呼吸摸索着往前走了两步,她踢到了什么东西。
弯腰捡起来看了眼,不太柔软、有点儿廉价的纱织面料,白色的长裙,金色的肩带,一个小时前还有人夸奖这是奥林匹斯山脉女神的衣裙……
现在它像是一团抹布,被苟安抓在手中。
脑子里就像是被一群大象踩过,瞬间好像产生了耳鸣,死死地盯着手里的衣裙,苟安的下巴都因此抖动抽搐了起来——
完了。
完了。
完了。
衣服都脱了!
扔了手里的裙子,苟安伸出抖得不像话的手摩挲着打开了距离她最近的一盏台灯,猛然亮起的灯光让她不适应地瞳孔缩聚了下,待适应了光线,她第一时间看向了休息室的沙发上——
没有。
想象中男人和女人抵死缠绵,耳鬓厮磨的场景并没有出现。
沙发上只是单独躺着一个身着内衣和安全裤的人,她趴在沙发上,黑长的头发披散在身后,与雪白的肌肤形成触目惊心的对比……
大概是因为醉酒,陆晚枕着自己的胳膊,一张小脸泛着好看的红晕,睡得很沉。
除此之外,没有别人。
贺津行不在。
苟安凑上前看了眼,像是变态一样小心翼翼拨开陆晚的长发看了眼,在没有看见她身上有任何显示过她失身於谁的痕迹后,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腿一软,她当场跪下。
人趴在沙发边缘,猛地深呼吸了几口气,她还伸手扯过来搭在沙发上做装饰用的小毯子,非常贴心地给脱得差不多了的陆晚盖上——
盖的严严实实。
甚至伸手拍了拍她,嘴巴里嘟囔:“做得好,做得好……睡吧,别醒。”
【蕉蕉:……】
【蕉蕉:女主没事了,可你的精神状态好像也不太稳定了,这位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