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是皮鞋底部踩在安全通道发出优雅的“嗒哒”声响,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装裤腿出现在她的眼前。
——就像历史再一次重演。
仿佛从天而降的男人出现在她的跟前,高大的身影投下的轮廓将她笼罩。
“怎么又躲在这里哭?”
男人的嗓音平缓低沉。
“为了贺然?”
陆晚红着眼,仰着湿漉漉的脸蛋,我见犹怜地望着面前立着的男人。
在她的沉默中,贺津行一只手在西裤口袋,嗤笑一声。
“倒是大可不必,他和苟家那个小姑娘,最后不会在一起。”
……
他的声音真的很好听。
每一句话像是带着和煦春风。
听上去那么地温柔。
作者有话说:
小叔的嘴巴里能说出什么非利己好话,温柔什么的,并没有
放心还是像文案说的无论那条线男主和原女主都不会产生任何事故的,你们这么理解:原着作者是个蛇精病(并不是我)
第16章 狗血从不缺席
如此烂俗戏码?
国庆节这种节假日打工会有三倍薪酬,於是第二天,在同龄人都窝在家里补觉或者坐上交通工具四处旅游时,陆晚已经在奶茶店开始了她的一天的工作。
奶茶店零工是白班,晚上八点交班后,陆晚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夜未央报到,只是单纯的当服务生有本事就卖一些酒水拿提成而已,严格的来说甚至算不上包厢公主,只是酒水小妹。
陆晚有她自己的底线。
夜未央接头的人叫玲子,看上去不过四十出头,脸上写着“历尽沧桑”,一头红色的卷发与脚上的高跟鞋同一色彩,陆晚还是踩着五厘米的高跟鞋走路便摇摇晃晃的水平,她踩着十二厘米的细跟却能在走廊狂奔。
“我只是给狼哥一个面子。”
玲子垂眼望着面前一脸青涩的小豆芽菜,漂亮是漂亮,就是太嫩。
她没多少同情心地说,“你别给我整出篓子。”
玲子说的“狼哥”就是陆晚的邻居。
他们住在同一个筒子楼的上下层,相比起在高等学府受教育的陆晚,他好像很早就出来工作了,如今在下城三区很吃得开。
因为单名带一个近音字,所以外面的人都给他面子,叫他“狼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