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从哪里得来的信,为什么一定是说给我的,是送到我面前了被抓住了,还是你亲眼看到?怎么就让你这么认定,你把人叫过来,我当面跟人对质一番,我就不信了我什么都没做,还有人把信赖到我头上。”
齐谢娇委屈不已,愤怒的很。
见她如此行事,仿佛是真的很无辜的一样,若是旁人,必然是真的以为自己弄错了,但柳尚书不会。
对於齐谢娇的为人,他一直不喜,甚至是厌恶的,也因此看的清楚,齐谢娇今天的行为有些反常了。
若是往日,又何须哭哭啼啼的,以她的性子,之前的那个才更象她。
现在的表情和动作,更象是受了惊吓之后心虚的下意识反应……
所以,这是真的了?
如果这是真的,就代表齐谢娇真的跟北疆的人有关系,那之前府里找到的那几个北疆的人,就不是什么意外。
这是不是代表自家府上还有没查出来的?
背心处一阵冷汗,柳尚书蓦的站了起来,大袖一甩,转身就往外面出去。
门外,两个婆子急忙行礼。
“父亲!”柳景玉急切的上前。
“玉儿,这段时间,你母亲伤了,而且还伤的这么重,后院的一切,你就先管着吧,别让你母亲劳心劳力,让她好生的养着身子。”柳尚书面色阴沉的道。
两个婆子两眼震惊,却不敢发出声音,这是要夺夫人的管事的权了?
“这院子里的人,就在这里面,不用到外面去,只需要她们好好的服侍你娘,不要出任何的差错,总得让她的身体快一些好一些才是,到时你大婚,若你娘还躺在床上起不来,倒是不太好了。”
柳尚书又道。
“父亲?”柳景玉听懂了,因为听懂了,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
“好了,有些事情你也无需知道,这院子就让人看管起来,里面的人都不必出来。”柳尚书再一次道,语气沉凝冰寒,眼底一片阴寒。
“是,父亲!”柳景玉不敢违逆父亲的话,点了点头,但心里也莫名的松了一口气,至少母亲不会在自己大婚之前出事。
柳尚书说完,冷冷的看了一眼身后,转身大步离开。
两个婆子待柳尚书离开之后,才看向柳景玉:“县君?”
“去看看母亲吧!”柳景玉疲倦的道,转身重新进了内屋。
内屋里柳夫人自然也听到方才柳尚书说的话的,银牙紧咬,恨不得现在往柳尚书的脸上狠狠的拉扯几道才是。
这个没用的男人,居然要把自己关起来,禁足在这个院子里!
可恨她的腿脚伤了,也不能亲自带着人出去闹,身边的人又哪里敢违逆他的话。
“母亲,您跟父亲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闹成这个样子?”柳景玉过来无奈的问道,“有什么事情,您就不能好好的说吗?”
“必然是你父亲在外面又有新的女人了。”柳夫人随口道,这么多年,她一直是拿着小越氏说事的,每每两个人吵架的时候,她就说是小越氏的原因,柳尚书才会对她如此,现在这个谎言已经揭穿了,她只能另找理由。
“父亲……有其他的人在外面?”柳景玉震惊的瞪着柳夫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必然是的,否则他怎么会这么对我,又怎么能这么对我!”柳夫人原本只是随口一说,这么多年,她总是找类似的理由来解释她和柳尚书之间的不睦的,话题就极自在的往那边靠过去。
“他方才是真的想要掐死我啊,掐死我给其他的女人让道!”伸手摸了摸现在还生疼的喉咙,到现在她咳嗽起来都震的很疼,仿佛有种破碎一般的感觉,可见方才柳伯瑞是真的存了杀心的。
如果不是女儿和两个心腹来的及时,这会自己是不是真的被柳伯瑞掐死了。
又是后怕,又是愤怒,柳夫人的脸色铁青,手指在自己的脖子间滑过,眼中闪过一丝阴毒,必然是有什么事情让柳伯瑞出现这么大的变化,她又岂是愿意吃亏之人。
这事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