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玖心中一动，恍惚记得在那场梦中确实看了一场戏。

但看的是什么戏来着？

“昊儿，你也梦到和我一起看戏了？看的什么戏？”顾惜玖干脆将皮球踢回去。

帝昊像是漫不经心：“忘了，好像是什么人坐船上和人下棋……”

顾惜玖脑海中有一些散碎画面一闪，那些画面中有白衣有黑衣……

等等！她似乎在梦中看到一个黑衣男子的！

她拚命思索，但那些散碎画面像是被人刻意隐藏了似的，她细细思索的时候，倒又想不起来了。

只恍惚记得梦中有两个男子下棋，一白衣一黑衣，他们下棋的路数和正常的下棋路数压根不一样，她好像还学会了几种……

但那两个人的样貌她是无论如何也想不起了。

等等！她脑海中的下棋路数，似乎和帝拂衣摆弄星阵时有异曲同工之妙——

“拂衣，你的星阵之术和谁学的？”顾惜玖脱口问出。

据她所知，其他下界上来的圣尊并不会摆弄星阵，最多会观星，然后影响其中一两颗，而不是像帝拂衣这样大幅度地改变星星轨迹……

“无师自通。”帝拂衣也不隐瞒。

“那你在去往下界之前的记忆还有没有？”

“没了。”帝拂衣心中微动。

他在下界并没有真正的童年，似乎一醒来就是少年之时，没有儿时记忆……

难道自己还有其他身份？

“惜玖，我的身份和你的梦有关？你梦中见过我？”帝拂衣问出了关键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