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很快到了胡理家楼下,向垣把车停在街角阴暗的位置,路灯照不到,阴影将之掩盖,胡理开车门,打不开。
向垣呵呵一笑,「你撩了骚,就想跑?」
「禽兽,你妹妹还在医院躺着呢。」
「不差这十几二十分钟。」向垣突然放下椅子,将胡理躺平,整个人就按了上去,胡理浅浅地尖叫一声,象征性挣紮了几下,被向垣扒掉了内裤后就极其配合了。
向垣彷佛刚出笼的兽一般,尖牙紮着母兽的的颈项动脉,身体将母兽钉死,只有欲望趋势其动作,无可抗拒。
胡理激烈喘息,不仅仅是身体被刺穿,没有保护措施的性爱让她更直接接触这个男人的身体,水乳交融。
「这就受不了了啊?」向垣啃咬着胡理的颈项,感受胡理比丝绒更光滑柔韧温暖的身体,她在无法抑制的颤抖,洪水凶猛,猛然加快动作,胡理哑声,张口咬上向垣的手腕不放。向垣吸气,又是痛又是爽,来不及拔出便泄了,沙哑的声音带着深重的情欲,「你是狗啊?」
胡理躺着喘息,向垣翻身休整自己,伸手拉出湿巾纸帮胡理清理,胡理享受这难得静谧的温馨,「我现在危险期呢。」
向垣手僵了一下,胡理呵呵,「这么控制不住自己,好好想想有没有在外面遗落私生子什么的。」
向垣看一眼胡理,眼内有极其难解的光,道,「我一直都用套的。」
「骗你的,看你那傻样。」胡理穿衣钮钮子,整理头发,拿了包包下车。
向垣按了一下车喇叭,胡理扭身,向垣倾过去道,「改天请你那个老同学一起吃饭,好好谢谢你们。」
「成,我给约时间。」
向垣看胡理身影消失在小区大门,又仰头看她房间的位置,几分钟后亮起灯光,他才放心启动汽车。
向垣确实有点被自己和胡理吓到了,他知道自己不怎么检点,一直以来比较注意个人卫生、安全、以及不留后患,但这些东西在碰到胡理以后似乎都被自动瓦解了。胡理有一种理所当然的气场,让他莫名地信任她,认为她是一个靠得住的人,自然而然的,一切底线在她均烟消云散。
向垣摸出手机,找到妈妈的电话,刚按下去还未及接通,向垣便感觉身体连受撞击,他本能地踩死刹车,头侧向车窗,耳中一声响亮的碰撞声,眼角余光只见前方两束刺眼的车灯光芒。气囊从方向盘中喷出,挤压向垣的胸膛,挣扎不得,他抓紧手机,大口喘气,待车完全停下来才将手机放下,拉起了手刹。
对面车门大开,两个男子从车上下来,其中一个极高的从驾驶座出来,缓步从容走向向垣。
向垣关闭气囊,活动一下身体,拿手机看了一下,利落地按下了报警电话。
「兄弟,怎么样?」男子站在车窗外,下巴支了一下,「还能动不?」
向垣扭扭脖子,扬扬手里接通的电话,「还行。」说完,向垣低声对电话里的人说了自己的地址以及事故缘由。
男子抽出一根烟叼在口中,点燃,长长吐出一口,见向垣挂了电话,道,「抽一根?」
「不,谢谢了。」
男子绕着相撞的两车绕了一圈,又站在向垣窗侧,「还成,问题不是很大。」
向垣看一下完全皱在一起的车盖,瞟一眼男子,男子浓眉大眼,寸短的头发,拿烟的姿势自有一股磊落。
「怎么样?下车来聊聊?等那帮警察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去了。」
「应该挺快的,我联系的专管这事的一朋友。」向垣坐在车上,暗自活动全身,也不下车,反而拿了电话拨打,片刻通了道,「小吴,我在胡理小区门口这边出了个小车祸,已经通知沈川那边了,人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就是车坏了,你帮我安排一下明天的行程,顺便再帮我换个车。」
小吴那边不知说了什么,向垣道,「不用麻烦了,我这边自己处理就好。」
向垣通完电话,开门下车,头不晕眼不花,确认没问题,也绕着车转了一圈,看向男子,「兄弟,怎么称呼?你这车,开得够野的啊?」
「我姓余,余永鑫,你呢?」视线扫过向垣。
「向,向垣。」向垣放下挽起的衬衫,遮掩身上的痕迹。
「这个点儿了,哪里料得到从街角出来一个车呢?」余永鑫笑,「我着急赶事儿,兄弟,要不私了?」
「怎么了?」
「你这车大修费算我的。」余永鑫叼着烟,从屁股后面摸出一个薄薄的名片夹,食指中指夹出一张递到向垣面前,「哪,我名片。」
向垣接了名片,天堂会所经理,向垣自然是知道天堂的大名,甚至他自己也是那边的常客,不过这经理面够生的,「你去忙你的事儿,留个人在这边和警察交涉,定了责后,该怎么算我再联系你。」
余永鑫露出一个笑,白牙在黑夜中闪光,「哥们,大气,那我就先走了。」
「再见。」向垣点头,看余永鑫走向另一个男子,两人说了些甚么,另一个转头看向垣,一边向那男子点头,似乎是下属。
向垣被那狼一样掂量的视线看得极不舒服,低头看路面上被路上拉得长长的人影和车痕,车痕几乎呈直线跨越白线,这得多瞎才能把车开成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