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渊冷漠双眸倏然睁开,他这才看到连着被子一起滚下去的宣野。
按理来说他刚刚那脚踹得不轻,可不想这女人只是哼哼唧唧了一会儿抱着被子蹭了蹭,接着便就着冰冷的地板呼呼睡着了。
君无疆:“……”
君无疆绕着以宣野为圆心,半径为一米的圆弧下了床将丘山叫进来。
丘山急忙让丫头来给君无疆更衣,当然在更衣之前这些丫头要洗上无数遍手还要在手上套上一张干净的丝帕。
伺候着君无疆穿戴整齐之后丘山发愁的看了看躺在地上酣然入梦的祁国国君纠结道:“要不要奴才将祁公叫醒?”
君无疆淡漠的看了一眼睡得不省人事的宣野,冷然道:“由着她吧!”
宣野醒来的时候看到从屏风外射进的天光和手中拽着的陌生床单凌乱了。
她的地板还没有抆干净,她还没有将君无疆的床单被套换下来,天怎么就亮了?
她突然想到刚刚她竟然还不怕死的挤上了君无疆的床,她只觉得仿佛有人拿了一个大铁锤在她的脑门上重重锤了一下。
“嘭!!”
她简直是作死啊作死!
宣野艰难的爬起来,艰难的绕过屏风。
君无疆已经下了朝,此刻正坐在殿中主位上看奏折。
宣野很纠结,她要怎么慷慨激昂的向君无疆承认错误或者怎么样义正言辞的指责他就是因为他给她交待的任务太繁重才导致她睡眠不足以至於睡过头的。
“这次算你旷工一天,如果旷工超过三天,我们的约定作废。”
宣野突然精神一震,小跑到他身边一脸惊喜的说:“这么说我还可以有两次旷工的机会了?”
君无疆抬头,冷眸在她脸上瞟了瞟,“你好似对寡人安排的事情极不满意?”
宣野一脸“你终於意识到这点”的表情看着他,“所以说信王陛下,你另外给我安排些事情做吧,这些粗活真的不适合我!”
君无疆冷漠微眯,“你觉得什么事情适合你?”
宣野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发,扭捏道:“比如侍寝啊什么的!”
君无疆:“……”你怎么不去死。
宣野被君无疆带到练武场里。
“这些剑,你全部都要抆干净。”
冷淡的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