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那些传言不必在意。”正吻着她的他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
梁贞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不免疑惑转头看了他一眼,“什么传言?”
他帮她将额头上的乱发理顺,又在她鼻端吻了一下才道:“就是那些胡说八道的传言。”
梁贞这才想起来她在来之前宇文妍告诉她的话,实际上她根本就没放在心上,所以听到他这么说,她又无聊的窝在他怀中道:“放心吧,我没当成一回事。”
谢安淮见状便轻轻笑了,“那就好。”
她不当成一回事徒增烦恼他确实是松了一口气,不过这不代表他就不当成一回事。
谢安淮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轻声道:“你先睡一会儿,我还有点事情要去处理。”
梁贞倒是没多问,轻轻点了点头,谢安淮便将她松开穿上衣服出去了。来到书房却见闫曾已经等在那里了,见他进来,忙起身恭敬的颔了颔首叫了一句:“先生。”
“嗯。”谢安淮轻应一声,走到办公椅上坐下又问道:“来了多久了?”
“也没一会儿,只是听说先生和梁小姐在房间,所以我就没打扰。”先生和梁小姐在房间里,不用想也知道在干什么,他若还去打扰那跟找死有什么区别?
“事情查得怎么样了?”谢安淮直接切入正题问道。
“流言的来源我并没有查到,而且我怀疑,当初说出这件事的人可能要表达的并不是流言中传播的意思,只是后来你传我我传你,再各自添油加醋一番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又或者说,那第一个说起的人故意用了技巧,表面看着不是那个意思,不过仔细想想就很容易让人误会,所以才逐渐演变成如今越说越不像话的局面。”
谢安淮点点头,他思虑重,倒是更倾向於第二种说法,那人就是想往梁贞身上泼脏水,可是她又不敢正大光明地泼,所以就用了这种方式,说一些表面上听着没有什么却很容易让人误会的话,纵使以后梁贞查到了她身上,她也可以装无辜将自己摘出去。
“这件事情你暂时不用查了,我现在安排你去查另一件事。”
闫曾忙道:“先生请讲。”
“你去查一下有谁得罪过梁小姐,然后将这些人的黑料挖出来再散播出去,黑料越黑越好,最好是能让人震惊的,以此来转移人们的注意力,让他们淡忘掉那些对梁小姐不利的传言。”
闫曾点点头,不过他猛然间想到什么又道:“可是先生……梁小姐向来特立独行,京都有许多红眼病看不惯她,这真要查得罪过梁小姐的人恐怕有点多,要挖这么多人的黑料怕是有点麻烦。”
谢安淮头都没有抬一下,“再麻烦也要挖。”
闫曾见此也就不敢再说什么了,忙道:“好,我立刻下去办。”
闫曾离开之后谢安淮也回卧室了,他刚一进门梁贞正好从卫生间出来,她已经洗了澡换上了一件浴袍。
“怎么不睡一会儿?”谢安淮问她。
“睡不着了,你忙你的吧,我就靠在床上休息一会儿。”
谢安淮一看到她穿着浴袍就想到一件事,他走到衣柜边将门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袋子冲梁贞递过去,“上次在这边……”他咳了一声又道:“我弄坏了你的内衣,这是赔给你的。”
“哦?”梁贞挑了挑眉头,倒是挺有兴趣的,走过去将袋子接过,却见里面是一件黑色蕾丝内衣和一条蕾丝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