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干道君已经重塑了凤鸣伞,如今它已不再是凤鸣伞。”
“那该怎么办呢,我好怕。”
阳城子深深看了她一眼,说道:“我说了不会让任何人伤你性命。”
“可……”云乔皙向许昭月看了一眼,面上闪过几许不甘,终究咬了咬唇,没再说什么了。
许昭月也没想到修复好的凤鸣伞威力这么可怕,她将伞面逆向催动,那打在水中的细钉又刷刷刷整齐划一收回入於伞骨之中,此时此刻,她对伞的满意已经完全压过了嫌弃伞面的滑稽。
许昭月握着伞回到湖边问安干道君,“如今凤鸣伞也修复了,我们是不是要启程回去了?”
纪玄铮听到这话忙道:“这么着急就要走吗?那下蛊的人还未抓到,我还未能给你一个交待呢。”
其实许昭月也是有心要留下抓住下蛊之人的,驱蛊之时的痛她还清楚记得,这种痛她怎么都得如数奉还回去,不过回不回去决定权在安干道君那里。
安干道君道:“那下蛊之人还未抓到就不着急回去。”
许昭月心头一喜,“那行,我们就暂且留下。”她又问纪玄铮:“有眉目了吗?”
“具体线索还没有,不过我已经加大范围去查了,想来几天之后应该就有结果。”
许昭月点点头,目前来说,她也还没想到抓住下蛊之人的办法,只能暂且等着。
回到住处之后许昭月一直思索着这件事,她在屋子里走了一圈,问安干道君:“道君,你觉得当日那人为什么要给我下蛊?”
安干道君坐在软塌上,手上拿着一把心法在看,闻言说道:“自然是要用你来威胁本君。”
“威胁你?威胁你做什么?”
“要让本君为他所用。”
“那干脆直接给道君你下蛊就好了。”
“他还没那个本事。”
“……”
许昭月撇撇嘴说道:“为何不能说是为了我?我难道就不能为人所用吗?”
安干道君侧头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眼,用一种平淡到让人感觉被冒犯了的语气说道:“你太弱了。”
许昭月:“……”
许昭月真想对他翻白眼,他这样的人怎么还配拥有像她这样貌美如花温柔知趣的道侣?简直就是祖坟冒青烟了。
许昭月分析了半天那下蛊之人的动机,越分析心里越闷,心里一闷就想出去走走,正好安干道君打坐完了,见她要出门也跟了上来。
两人又去了那片粉色花圃,许昭月挺喜欢这里的。许昭月也听说了关於花圃的来历,这花圃是南疆王特意为王妃种的,据说这里的粉色花只在北方极寒之地开放,因为王妃喜欢,南疆王硬生生将北方的花移植到了南方,每年都要催动法力才能让花朵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