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为什么,因为你便宜啊。

不过许昭月没这么说,她道:“我觉得你给我的感觉比较可靠,所以我信你。”

老头呵呵笑了笑,“那就多谢姑娘抬爱了。”

许昭月出了镇子,盘算了一下方位,老头告诉她要往北走,想着他说他出摊几天都没人光顾,想来算卦应该不太准,不过为何还非得花一文钱算一卦,既然他算得不准,那么他说往北就往南,有句话怎么说的,足球反买别墅靠海,想她以前认识一个黑脸怪朋友,那朋友脸黑到什么程度呢,无论她选说什么,只要反买的一定中,现在的情况差不多也是这样。

许昭月一路向南走,是真的走,她觉得自己真是太难了,生怕被人发现身份,只能压住法力,身上也没钱,连一头驴都买不起。

许昭月走了半日了连一个村庄都没看到,她都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路了,是不是应该信了老头的话,一路向北走。

道路偏僻,两边都是山林,正当日上中天,热得人难受,许昭月只能暂时在路边歇一歇,喝一口从山上流下来的泉水。

许昭月找了路边一处阴凉的地方坐下,抆了抆额头的汗,就在这时,只见路那头疾驰过来一辆马车,许昭月心头一喜,走了半天终於见着人了,她急忙站起身冲那马车挥手,“好心人,能不能捎我一程啊?”

不过那赶马的人就仿若没看到她一般,直接从她身边驶过去了。

许昭月对着马车撇撇嘴,还真是……一点人情味都没有。许昭月正要离开,就见那马路上多了一张手帕,她觉得奇怪,走过去打量了一眼,这才发现这不是一张手帕,倒像是从衣服上撕下来的布料,而且这布料上还沾着血迹。

刚刚路上明明没有的,想来应该是从马车上扔下来的,许昭月脑子转得飞快,很快就联想到绑架,谋杀,人贩子。

许昭月最讨厌的就是人贩子,那些被抢走的妇女和儿童无一不遭受非人的待遇。力量薄弱时,她也只能在心头咒骂这些恶人,可现在她是金丹中期修为,在这个世界上也算得上是高手,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还有这种作奸犯科之辈,作为一名正道修士,自然要锄强扶弱,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许昭月来不及多想,立刻将法力解封,足尖轻点,运气而起,不消一刻她便赶上了那辆马车。

她挡在那马车前,马匹被他力量所震,受到惊吓,嘶鸣一声停了下来。赶车的是一个青年男子,披散着长发,戴着一顶佛门的帽子,这男子敷着白面,一张脸惨白惨白的,看着就渗人得很。

“来者何人,为何挡路?”男人声音尖细,听上去别扭极了。

许昭月道:“我养的一只灵宠不见了,刚刚就只有你这一辆马车经过,我想看看它是不是逃到你这马车里了。”

男人道:“我这里没有你的灵宠,快些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