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倏然寂静。
不知道多少秒后,对面慢慢出声:“我刚刚好像听见了别人说话。”
“是我说的,”却夏轻叹,“那场刚好是我和陈不恪极少数的对手戏,吊灯松落,他替我挡了下。”
於梦苒:“…操?”
“操操操操——”
却夏拿远了手机。
等对面估计已经种出来一片青青草原后,她才耷着眼将手机拿回来。
“咸!鱼!夏!”鬼哭狼嚎魔音灌耳,“你竟然在我还连我老公一个签名都得不到的时候,就已经和他有对手戏了!他还替你挡了灯!!”
却夏耐着性子哄:“对,你老公人美心善。”
“呜呜呜呜你放屁他不是我老公!”
“。”
“呜呜呜呜那你岂不是在他身下躺了一遭?”
“……?”
“角度够涩涩吗?”
“?????”
却夏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发誓在此之前她绝没有闲心也没有那个道德败坏的心去把陈不恪救她的那一幕往歪处想。
但人的想象力又是很可怕的,还无法阻止,尤其在被一个狗提醒后。
而那个狗还在狗叫:“我也想躺在陈不恪身下呜呜呜呜呜呜呜汪!”
“………………”
却夏麻了:“你闭嘴。”
不给於梦苒废话的机会,她迅速另起一句:“你还有事吗,没事跪安,再敢废话我今晚爬窗去灭你老公的口。”
於梦苒又在对面哼哼唧唧半晌。
听起来大约是“你已经躺了陈不恪身下竟然还要半夜去爬床”这种鬼话。
却夏:“再说一遍?”
“我什么都没说,”於梦苒哼唧,“那也没什么其他事——哦,对了,按之前说的,我今天和你微博互动了。”
“嗯,随你。”
却夏心不在焉地敷衍,下意识望了眼主卧。
於梦苒:“我粉丝还都夸honey眼睛漂亮呢。”
“好,我先不——”
话声骤停,跟着僵住了的还有却夏。
一秒后她深呼吸转回来:“honey?”
“对啊,我抱着honey自拍了张,说是来给你照顾猫咪,”於梦苒一顿,“我@你了呀,你是不是又没上微博?”
“……我还有事,回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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