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玉你这是做什么?」一眼看见玲玉跪在地上,叶轻言一把拉起玲玉的身子抱在怀中,又是心疼又是恼怒,「你唤人就唤人,做什么作践自己?」
「大少爷…」仿若受尽了天大的委屈无处发泄,玲玉默默的摇摇头,将头埋进了叶轻言的怀中,「姐姐…」
「别哭别哭,再哭可就成泪人儿了。」夹杂着轻吻的安抚落在玲玉的发间,叶轻言心中感叹玲玉姐妹情深的同时,源源不断的怜惜更甚,「玲玉最乖了,少爷我可是会心疼死的。」
「大少爷净说些哄玲玉的好听话。」就站在灵香的房门口,玲玉娇嗔着扭扭身子,一手捶在叶轻言的胸口,「玲玉不理大少爷了。」
「谁说是哄你的了?少爷我对玲玉从来都是真心实意的喜欢的不得了。」抓着玲玉的手放在嘴边轻啄了一下,叶轻言的滥情尽显的淋漓尽致。
「哎呀,大少爷不要说这么羞人的话啦…」眼神不断的瞟向屋内,玲玉躲闪着避开叶轻言低下来的头,以着极低的声音娇、吟道,「等看完姐姐,大少爷就去玲玉的房里…玲玉…玲玉豁出脸皮好好…好好伺候大少爷好不好?」
本就被灵香惹的想入非非,接着又被玲玉这一扭一躲一哄一嗔的逗弄着,叶轻言当下抛开其他,二话不说的拉着玲玉就往玲珑的住处走:「那咱们现在就去看玲珑。」
门口的一举一动全数落尽灵香的眼里和耳里,恨得咬牙切齿,死命的抓紧了床单才压下到了嘴边的怒骂。没想到这大宅院里的女人竟也如此的难缠。不过是区区一个下贱丫头,居然也敢恃宠而骄的在她面前玩阴招抢男人。玲玉是吧?好,给她走着瞧!
「也就是说,玲玉成功的把灵香床上的叶轻言抢进了她房中?」听着莲俏的详细讲述,斜躺在睡塌上的周芸梓翘着小腿笑的颇为不怀好意。
「啊呸!还不都是些不要脸皮的狐媚子,平白侮了咱们的眼和耳!」提及玲玉和灵香的争风吃醋,莲俏不屑的骂道。他们国舅府哪曾出过此般令人作呕的龌蹉事情?还有那叶轻言,算哪门子的府门少爷?整个就一急色的下作男人!
「莲俏,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撇开咱们国舅府不说,这些事但凡放在哪一府上,都不足为奇。不信你尽管把这些事说给我娘听,肯定会被训斥小题大做,没眼色没见识。要我说啊,咱们倒不如坐壁旁观,顺道搅和搅和。」虽说确实算不得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不过…众口铄金。有些事啊,嚼舌根子的人多了,也就变了味。届时到底谁才是真正的赢家,就各凭本事咯!
「小姐该不会是想…」经柳琴一手管教出来的丫头哪是吃素的?更别说整日跟在周芸梓的身边,心眼和手段也都是缺不得的。周芸梓稍稍一点拨,莲俏瞬间彻底通透。
「那就看咱家莲俏的本事了。」无需多说其他,周芸梓放心的将一切事情交给莲俏。没有丝毫负担的拿过一旁的书,漫不经心的看了起来。这就是叶凌韬喜爱的书籍?真是有够无趣的!
就知道她家小姐懒的出奇!莲俏无奈的跺跺脚,认命的转身出去,依言办事。
待到叶凌韬回府,望见的便是这样一幅赏心悦目的美人酣睡图。走近身边抽走周芸梓拿在手中的书本,叶凌韬好笑的勾起嘴角,找来一件厚实的披风为其盖上。
一觉好梦的醒来,刚睁开眼便对上静坐在身旁看书看得正入神的叶凌韬。不自觉的侧了一□子,搭在身上的披风随之滑落。然后,周芸梓挑起眉,看着叶凌韬头也不抬的伸出手,动作熟练的将披风扯回至她的身上。
正欲出声就见叶凌韬猛然想起什么般的转过头,周芸梓想也没想的又一次闭上了眼睛。随后,身上的披风往上移了移,搭在披风外的右手被轻轻握住,小心翼翼的搁置在披风下盖好…
不放心的扭过头为周芸梓盖好披风,叶凌韬忍不住低声道:「睡个觉也不安稳,真是…」
真是什么,周芸梓竖起耳朵等了许久都未等来后续。然而周芸梓敢保证,叶凌韬并未心生厌烦。仅仅只是那隐含些许宠溺的语气,周芸梓就已心花怒放,雀跃不已。胸口的心跳急剧加速,遍布四肢的暖流愉悦而舒畅。在这一瞬间,周芸梓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她似乎中了这个姓叶名凌韬的榆木疙瘩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