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恐的瞪大眼,奋力挣扎着。
力大无比的歹徒丝毫不将她的抵抗放在眼底。
她被拖往防火巷内,被阴影遮盖住后,歹徒才松开手,并将她转过身来。
「救——」触及歹徒贼笑的眼时,后头那个「命」字被她吞回了胃里。「柏方?」
「看到我不高兴?」卫柏方挑起一道眉间。
「不!我只是太惊讶了……」她漾开笑脸,泪水同时涌入了眼眶。「我都联络不到你,我还以为……呜……」她哽咽得说不下去。
「还以为什么?我不理你了?」
她点点头。
「笨蛋!」他揉揉她的发。「你看新闻了没?」
「嗯。」
「那件乌龙绯闻让我这几天跟通缉犯一样,一出门就有记者追,一天要接数百通电话,我只得将手机关机,也尽量不跟任何人联络。」
「乌笼绯闻?」她睁大疑惑的眼。
「你真以为我跟钢琴家交往?」
她冲疑的点头。
「那女生是我妈好友的女儿,来台湾度假,我妈叫我招待她,好死不死被记者给拍到。」
原来是这样。严湖胸口一颗大石落了地,眼泪收势,眉开眼笑。
「我这样说,你就相信了?」
她惊愕的瞪大眼。「你是骗我的?」
「当然不是。」他莞尔。「我以为我还要多费唇舌解释,想不到这么轻松就摆平了。」
她还满相信他说的话,这点让卫柏方感到满意。
他讨厌女人抓到一点小把柄就穷追猛打、疑神疑鬼,永远先相信别人,对男朋友说的话总是抱持着怀疑态度。像严湖这种不会多作揣测的女孩,教他打从心底喜爱。
「你在说我笨!」严湖小嘴嘟起。
「当然不是。」受不住粉红小嘴的诱惑,他倾身吻了吻。「有没有想我?」
她红着脸点头。
「有多想?」
「每天每天都很想。」她顿了顿,「那你呢?」
「每天每天都很想。」
她抿着唇,甜蜜的微笑跃上眉梢眼角。
「也很想这里。」他大手摸了摸丰满的玉乳。「还有这里。」停住在两腿之间的花心。
「你好色!」严湖小脸布满红晕,水眸娇羞的瞪着他。
「难道你一点都不想?」他以微微突起的裤裆顶向她的小腹。
他的问题让人好难为情喔!
她用力摇头,「不想!」
「我不相信。」大手直接探入她衣内,「我们来问问它想不想。」
polo衫下的内衣被推高至胸口,蕾丝花色在领口若隐若现。
害羞的她低下头,就看到他的五指在衣下起伏,雪乳被张狂大手蹂躏,敏感的乳尖不断摩抆着粗糙的衣料,瞬间硬挺。
「会有……人来……」
她怕被人看到。万一传到她父亲那儿去,她就完蛋了。
「这里是我房子的围墙跟邻居之间的防火小巷,不会有人来的。」
卫柏方受不住手上柔软的诱惑,将她的衣服整个掀起,薄唇吸吮着淡红色的小果实。
「唔……」快感迫出喘息,她忙咬住下唇,以防被邻居听了去。
「你的乳头还是一样甜美。」让他忍不住一尝再尝。
他的唇舌咂吮着,牙齿轻啮,恣意拉扯,那又麻又热的快感让严湖涨红了脸,觉得两腿之间仿佛也热了起来。
她不由自主的弓起腰,朝他贴近,大腿轻触着他的长腿,想要他更多的疼爱。
他察觉她的需求,揉捻另一方雪乳的大手下滑,隔着牛仔短裙压辗腿心,邪佞的轻声问:「这里是不是想要了?」
她说不出那不知羞耻的字,只能轻轻的点头。
「你想要我怎么做?」他故意不主动进把,反过来询问她的意见。
「我不知道……」他的长指仍在乳蕾上肆虐,但仅是如此已无法满足她,她想要他的拥抱,想要他与她紧密结合,让她可以确实的感觉到他火热的存在。
「想要的话,就把你的裙子撩起来。」
自己把裙子撩高?
严湖红着小脸,显得不知所措。
小手抓着裙摆,心中挣扎了很久之后,她才将裙子慢慢拉高,直到可以完整看到她浅蓝色的底裤。
薄薄的布料遮掩不住她柔密的幼毛,那若隐若现的模样更诱发男人体内的兽性。
「把内裤脱下来。」他半哄半命令。
在这种地方……脱内裤?
严湖左右张望,确定四周的确没人,可主动脱掉内裤这举动对她而言实在是太大胆了,故她这次犹豫得更久。
等候的卫柏方不耐的说:「不脱的话,那就算了喔!」
他的意思是威胁她、不跟她有进一步的亲密,但严湖却以为他打算拂袖走人了。
「等等,我脱。」她慌忙捏住裤头,一鼓作气将其拉到膝盖处。
「整个脱掉。」
「好……」
严湖的小脸已经红得像吃了一斤辣椒,她鼓起最后剩余的勇气,褪掉底裤,捏在冒汗的手心里。
「来,让我看看你这里有多想我。」他蹲下身来,大手分置她两边大腿,「将腿张开。」
她不再有任何犹豫,乖乖打开大腿,在他眼前尽情展露最为娇美的女性禁地。
「裙子拉好。」
「嗯。」她很认分的将裙摆拉高到腰际。
长指轻轻拨开覆满细毛的花贝,他瞧见了躲藏的羞怯小核,轻轻的吹了口热气,不只是小核,连她都忍不住轻颤。
「这里……」他指尖若有似无的顶着小核,「是不是想要我的抚摸?」
「嗯……」
他两指夹住小核,残忍的夹击,毫不怜香惜玉的玩弄那无辜的小花核,见它充血红肿,他狎弄得越厉害。
「希望我这样做吗?」
「嗯!」她这回应得更用力。
难以言喻的快感波波袭上,使她的膝盖忍不住打颤起来。
她全身都在发热,像一团火似的,被引动的花壶深处分泌出大量露水,似想要浇熄这团火,却让她更动情。
她的腿间一片湿意,不一会儿就染上他狎玩的手指,让他滑动得更顺利。
她用力咬住唇,拉着裙摆的小手捏得死紧,指节都泛白了,全力与涌到喉口的春吟对抗着。
卫柏方仰头看着被情欲折磨的俏佳人,那模样既可怜又可爱,楚楚可怜的使他更想蹂躏她。
长指移开,改由唇舌进占,舌尖弹动着不知所措的小核,接着整颗含入唇中尽情的吸吮。
当那股温热一覆上,严湖的自制力就瓦解了。
她松开拉裙的手,握住他宽厚的肩,细软的春吟随着高潮在狭小的防火巷内荡漾。
卫柏方的头被她的裙子所覆盖,黑暗笼罩着他,让他看不清眼前的景象,但那股动情香味却越发清晰,催动他勃勃情欲。
吸吮的唇舌往下,品尝着春水的甜美,灵活的舌尖卷入紧窄的花穴内,舔舐柔嫩花肉,湿漉漉的花水泛滥,沿着大腿不断往下滴落。
她好美、好香、好甜……品尝得不亦乐乎的卫柏方放肆的享受着她的娇美,直至他再也忍受不住急欲占有她的强烈欲望,这才自她的腿间退出,重见光明。
已经历数次高潮的严湖身上布满薄汗,上半身几乎都靠在他肩上,才没有软倒在地。
「柏方……」她的眸中带着祈求。
他的爱抚让她感受到无数次的高潮,可她的身体清楚地记得他还能给予她更强烈、更让人失去意识的强烈快感。
她想要他更狂猛的疼爱……
「这样还不够?」
她羞赧的点头。
「告诉我,你还想要什么?」他恶意在她耳旁低喃,存心吊她胃口。
她小手轻扬,直接抚上他裤裆的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