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酒,胆子也大了起来,“关你什么事!”语气的带着淡淡的酒香,很是醉人。
“钟朗,你别猫哭耗子假慈悲,你们这种人——”她也没再说下去,站起来就往外走,脚步还微颤。
自己是发了什么疯,竟然跑到这来,和钟朗这只披着羊皮的狼喝酒。
钟朗见她跑了出来,赶紧掏出钱,随意的往桌上一扔,就追了上去。
他上前一把扶住林艾的腰,软软的细细的,不足一握。
把醉了的林艾往车里一扔。林艾嘴里呓语,他也没听清。
带着她去了凯悦,问服务员要了一杯蜂蜜水,静静地喂了她喝下去。喝了酒的她倒也乖,对他不再像只刺蝟一般,很惹人怜爱。
林艾睡了一个多小时醒来时,睁开眼楮,映入眼帘不是自家的屋顶是白白一片,这是在哪?华丽的紫色的水晶大吊灯,白色的幕幔,身下一片柔软,洁白的大床是她的床的三倍之大,屋内的纱帘紧紧的遮住了外面的阳光,一室的昏暗。
下床的时候,脑袋一阵眩晕,看看自己全身衣服皱巴巴的,倒也放下心来。细细地看着房间,赤着脚踩在软软的地毯上。
拉开房门,钟朗的左手就搭在门把上,穿着白色浴袍,腰间系根带子。短发上还不断的向下滴着水滴。
钟朗刚刚在浴室里冲了一把澡,出来时听见细微的声响,没想到打开门,林艾就站在他的面前。
看着她整个人僵在哪儿,他伸手拉住她,肤若凝脂,软弱无骨。感觉到他的触碰,冰冰凉凉的,水滴滴在她的手背上,林艾一个激灵,甩开他的手,往旁边一闪,气急败坏的吼︰“钟朗,你想干什么!”
两片殷红的唇瓣微启,眼楮瞪得圆圆的,小脸带着酒后的微红,身上时有时无的淡淡的薰衣草味。
钟朗顿时口干舌燥,就像一头狼像盯着猎物一样审视着她。
林艾害怕的往后一退,钟朗扔下手中的毛巾,向前一步,仗着自己的身高优势伸出一只臂膀,把她圈在自己与墙壁之间。
“干什么?你说呢?”钟朗沙着嗓子说。
气息越来越重,慢慢地压向她,她娇躯扭动着,双手推打着他,无意间却扯掉了浴袍的腰带。脸色红的要滴血。
林艾的脑袋左右摇摆,躲避着钟朗的索吻,辫子不知不觉被摇得披散下来,凌乱地贴在面颊上,眼楮里有绝望,有羞辱,更有噬人的狠厉。
一只手抬起她的双手压在墙壁上,双腿抵着。双手在她的上身摸索,一会从衬衫下摆伸了进去,手下滑嫩,软软的触感,让他的脑海里“轰”的一声炸开。
林艾这时候怕了,眼里蓄满了泪水,声音有些哽咽着︰“钟朗,你住手——”
钟朗两眼微红,盯着她,又快速的吻上去,解了半天也没有解开林艾衬衫的扣子,气的双手一扯,扣子四分五裂,蹦到了屋里不同的角落里。
快速的脱下她的衣服,眼前一片莹白雪嫩灼伤他的眼,右手轻轻地握着她的圆润,揉捏着,嘴巴从林艾的唇角不停地往下,颈部,直到那片柔软,漂亮的形状,两颗红梅,妖艳欲滴,含住了,吞咽着,林艾惊的抬起身来,更像把自己送进他的嘴里。
他的手渐渐的往下蔓延,隔着裤子在她的大腿处来回的游移,林艾拼命得夹紧双腿,钟朗硬是单腿挤了进去,一只手还在解着铜扣,拉链滑滑的拉下时,手迅速地向她的□摸去,此刻林艾浑身都是冷汗,一层又一层,“钟朗,你会遭报应的!”一双嗜血的眼楮死死的诅咒着。
林艾扭曲着,裤子挂在腿弯处。她一动,突然感到异物的进去,顿时一缩,往后退去,“不要,住手——”
钟朗吮吸的她的红梅,轻咬着,她的身体一震酥麻,林艾恨自己的反应双手发疯的般得挥舞着。钟朗的手进进出出,一会儿就感到了湿意。他捧着林艾的头,对上她的眼楮,举着手指,邪邪的一笑。
“晔轩——晔轩——救我——救我——”眼神空洞地、绝望地□着。
“晔轩!”如同一个晴天霹雳,他钟朗要的女人何曾在他的床上还哭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
双眼没有了刚刚的情迷,换上了嗜血的狠色,右手恰着她的脖子,慢慢地使劲,那可怕的力量就要把她的脖子给拧断了。林艾的脸的越来越红,眉头皱皱的,双手不停地拍打着他的手,双腿胡乱的踢着,动作越来越慢,脑袋越来越模糊。一双大眼死死的看着屋顶的那盏吊灯,她多么期望它能砸下来。
屋内渐渐的安静下来,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死了,那种濒临死亡的痛苦,她尝到了。钟朗松开了手,下了床,闲闲的披上地上的浴袍。
林艾一口气喘过来,拼命地咳着,眼泪都给咳下来了。
“给我起来!”钟朗发了疯一般,砸了屋内的所有的东西。
林艾只是闭上眼楮,眼角的泪水,一道又一道,等到一切静止了,钟朗摔门而出,声音震耳欲聋。她坐了起来,慢慢的拾起地上杂乱破损的衣物。
整理好自己出来后,大厅里也是一片狼借,钟朗坐在沙发上,右手点着一支烟,四周烟雾缭绕。
看到她出来,他起身一步一步地走向她,嘴唇抿的紧紧的,眼中带着冷漠。他抬起手时,林艾一惊,往后一退,脚踝硬生生的碰上了一旁的玻璃片,然后脚边越来越凉。她却没有心思在意,钟朗的手指在她苍白的脸上一下下地描摹着,然后,靠近她的耳边,她闻道了淡淡的烟草味,“林艾,总有一天你会来求着我要你的!”
那个口气就如同寒冬一般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