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两?我明明让冬梅给你三十两,一定是那贱蹄子贪墨了。你去找她你快去找她,别来找我!”
“晚了,我已经死了,只能来找你。”
“好好好,我匣子里还有二十两,我现在就给你现在就给你。”郝明月闭着眼睛胡乱里间爬,脚却突然被人扯住。
她吓得大哭起来,使劲蹬:“啊啊啊放开我!”
“姑娘让老奴去扯肖姑娘的脚,老奴当时就是这么做的,姑娘可还满意?”
“啊啊啊啊你走开!”
此时,院外头站着二房老爷谢明松和夫人秦氏,以及三房的人。
谢明松的脸色难看。
郝明月是他夫人秦氏的娘家姑娘,原本看着也是个好的,竟不想这般恶毒地毁旁人名声。
今日谢弘瑜在书房与他说时,他还不信,这会儿被请过来听了这么一耳朵,实在是......
他沉着脸看向发妻秦氏,很是不满。
秦氏这几年主持卫国公府的中馈,无论是在内还是在外都极其风光。竟不想今日被这外甥女丢了脸,她面色也很不好看。
听了会是再也听不下去了,吩咐身边的婆子道:“还愣着做什么,表姑娘得了失心疯,进去把人摁住。”
两个婆子赶紧冲进去,很快,郝明月的嘴被捂,发不出声来。
沁春院的动静没惊动多少人,毕竟家丑不能外扬。但没过多久,老国公那边也得了消息。
於是次日,全府上下听说表小姐病了,整个人疯疯癫癫神志不清。二房夫人心怜,索性将人送回延州老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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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中旬,连着下了两日雨。
下雨的时候,阿圆比较喜欢待在藏书阁小轩,不为别的,她就喜欢听南窗外那片竹海的声音。
下雨的时候,是敲打竹叶的淅淅沥沥。起风的时候,是风过竹海沙沙绵长。
这时候,她便会在长桌上铺张宣纸,开始作画,画风或是画雨竹都是极好的。
今日,她作画到一半,就见花糕跟着婢女上楼来。
花糕前段时日被谢世子接去了卫国公府,已经有大半个月没见了。此时见它小身子嘿咻嘿咻地爬楼梯还挺利索,阿圆莞尔。
“花糕回来了?”
花糕每次去卫国公府都会胖一圈。
这次也不例外,阿圆抬着它两条前腿掂了掂,道:“胖了不少啊。”
婢女也笑道:“奴婢们也觉得花糕胖了许多,也不知在国公府里吃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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