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手疼嘛。”
“这才按多久,就疼了?”萧韫诧异。
皮肤这么娇气的?
“我可是用了大力气按的,当然疼。”
“那你得多吃些,就你这点力气,挠痒痒都不够。”
“哼!”被他嫌弃,阿圆不想干了,正欲松手结果就被他握住。
萧韫是下意识的动作,怕她松开,想也没想就去阻止。然而刚握上那窍细嫩滑的手,他自己不禁怔了怔。
随即不着痕迹地放开。
“继续。”他说:“力气虽小了点,但很舒服。”
阿圆这才又帮他揉按起来。
可接下来,萧韫就有些心思不宁了。
小丫头在后头碎碎念什么他听不清,满脑子是刚才那滑腻的触感。
他曾在书上读过“手如柔荑肤若凝脂”,就是指女子的手柔美好看。
彼时他想象不到如凝脂的肌肤是何样,可适才,他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女子手指窍细柔软,仿若无骨青葱。
萧韫使劲闭了闭眼,觉得不该去想这些,可不知为何,这些东西不受控制地萦绕在脑中,还令他越想越多。
以至於额头上被她指腹贴着地方,越来越烫,烫得他呼吸不畅。
过了会,他猛地坐起来。
阿圆手下一空,奇怪地问:“怎么了?按疼了?”
“没有,”萧韫端坐着,略微僵硬:“你爹爹说得对,手法果然精妙。”
他指了指对面,像撵洪水猛兽似的:“可以了,你坐过去。”
“哦。”阿圆没多想,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这会儿摆饭还早,但萧韫不想离开,可两人这么对坐着,他又觉得不自在。
瞥见院子里还架着古筝,他问:“你适才弹的什么曲?”
“《秋月》”阿圆说:“我近日刚练的。”
“唔......你再去弹一遍,我听听。”
“好啊。”阿圆起身出门。
她一离开,饭厅内燥热的空气变得清爽了些,萧韫暗暗长舒一口气,继续靠回椅子上。
只不过这回没再阖眼,而是微微侧头,打量院子里坐在琴架旁的人。
若有所思........
适才心里那股异样并不陌生,有次在马车上小丫头撞了鼻子时,也曾出现过。
彼时他欲查探她鼻子是否流血,可骤然瞧见她眼眸湿润,红唇微张的样子,心里犹如一道闪电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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